人临摹刻下夏昶真迹。又请了书画先生入府,又是学诗,又是作画地闹腾了一阵子,方能作出几句不工整的对子。 他迈步下来阶梯,朝着梅剑之一揖,又转向慕容离深深一鞠,语含羞愧地道:“在下适才眼拙,没能瞧出姑娘身怀绝技,实在愧疚。还望姑娘不计前嫌,饶过在下,日后决计不敢再胡言乱语。” 翟庄周年纪已过四旬,一反之前的飞扬跋扈,一言一行极尽谦卑,倒令梅剑之和慕容离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慕容离倒非着恼酒楼无理之事,只觉此人行事举动,不似正派之人,不愿与之多有牵扯,遂回绝道:“翟老爷的好意,小女子领了,便不劳烦了。”说罢,拉着梅剑之要走。 便在此时,一个光头和尚摇摇晃晃地从门内步出,对翟庄周叫道:“兄台怎无故离席了?可是不胜酒力,到外处躲酒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