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陆时宴看到怀里的宝贝的眼睛里透着狐狸般的光。
他宠溺的勾唇一笑。
当天晚上,陆时宴和季声声以夫妇的名义出席了一个慈善晚会。
当然,戴西猛和安诺尔也会出席。
当他们俩看到季声声时,都心怀着鬼胎。
特别是安诺尔,头上还包着纱布。
拍卖会一结束。
陆时宴和季声声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酒会上。
戴西猛和安诺尔都各自找着自己的目标。
安诺尔正准备去趟厕所,可刚走到厕所的门口,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剧痛,人就没了意识。
阿修迅速的把人弄到了楼上的房间。
没一会儿。
戴西猛找到了目标,正往楼上走去。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搭在门把手上,下一秒,也倒下了。
他甚至没看到是谁出的手。
傅怀年敲了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季声声看了一眼,将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怎么这么慢?”
季声声又看了眼外面,确定没人,这才关上了门。
她回头看向房间,陆时宴和傅怀年已经把晕过去的安诺尔和戴西猛已经被放到了床上了。
“准备好了吗?”
陆时宴走上前,揽着她的腰,“都好了。”
傅怀年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
陆时宴拿出药给他,喂给他们吃下。
架起了准备好的相机,对准了床上的两人。
季声声走上前,看着安诺尔还没有要醒的样子。
她一脸镇定的揪起安诺尔,对着他那张脸,左右开弓就是几张掌。
陆时宴看得眉心都跳了几下。
他娇娇弱弱的宝贝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都学会了什么?
傅怀年到底都教了季声声一些什么东西?
季声声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刚刚有什么问题,自然也没去注意陆时宴的神情。
一想到安诺尔昨晚做的事,还有说的那些话,季声声就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
安诺尔悠悠轻醒,双手被人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