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给官员们的赏赐都是优质的。
现在交出去,反正也是给那些泥腿子,他们种什么地不是种?
茅焦自然想得到,但他故作神秘道:“在下不急,急的应该是他们。”
与此同时。
城中一处宅院里。
这里是陇西郡市监局局长阚预的家。
然而此刻,他看着从咸阳而来的族叔的信,一脸的不可思议。
【家中土地皆为吾等祖传,从未有过盗取之事,无需相让……国师此举必定会引得天人公愤,老夫已在咸阳联络好友,不日将会向大王进谏……且国师府从未下过相关文书,此举只是那茅姓小儿谣传与民间风闻,不必心惊……】
整封信下来,他只看出了一个意思:不给。
我的叔叔诶!
难不成那茅焦还会假冒国师府之名恐吓不成?
难道我等真要和国师作对?
大部分土地依旧是自家合理得来的,那些非法而来的边角料也没多少,哪有商业之利重要?
一想到恶了国师的后果,他就感觉后背一凉。
可自家族叔又是家族中最年长、官位最高之人,官居税部副部长,他的话又不能不考虑……
族叔为何会如此不智?
“老爷!”
门口,门房快速跑来,将另一封信递给了他。
这是他在咸阳的一个好友写来的。
他迅速打开,其中除了好友对他说着一些咸阳和朝堂最近的消息外,还有一句看似不起眼的话:
【听闻御史部最近有和国师府相关的奏事,愚兄看来,怕是有人想触虎须。】
他咽了咽口水。
这触虎须的,不会是指自家那个蠢……不聪明的叔叔吧?
……
“奇怪,最近怎么感觉心神不宁的?”
咸阳。
刚下值的税部副部长阚离坐在回家的马车上,眉头紧锁。
不知为何,自从那个叫茅焦的离开咸阳后,他心里就有种不安的感觉。
可没道理啊!
他工作上也没出问题,眼下也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政敌,这不安从哪来的?
陇西的事吗?
但陇西又不止我阚氏一家,茅焦那货又好像是奉国师的命要对陇西所有贵族动手一样,又不止我一家要交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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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那点夺来的地才值几个钱?
要是因此让国师记恨上无法赚到商业上的钱,那可就因小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