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知道,其他几派掌门不知道,可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那可是侠义人物,要不然也不能闯出君子剑的名头!
爹写封信,就说请他老人家来说合咱们家和青城派,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
林平之知道,就算不写信,老岳都会来,更别说给老岳找个借口了。
“华山岳不群,倒也确实压的住那余沧海,老爷,平儿说的不错,不管他来不来,这封信你得写!”
听到这话,林震南没好气道。
“请什么岳不群,一个小小的青城派,若是真敢来我们福州惹事,你看我怎么办他!”
林震南是真的有些生气,他都把坤祭献了,而且也了解到真正的辟邪剑法的威力,正想着好好威风一回。
没想到,儿子突然又说请什么岳不群。
要是能请岳不群,那不早说,干嘛非得等他切了坤之后。
要是不威风威风,那他这坤不是白切了么!
看出自己老爹有些不高兴,林平之赶忙安抚道。
“爹,你看你,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生什么气啊,你可知道,那岳掌长有一独女,正好与孩儿年纪相仿!
你想想,以爹您的身份,咱们福威镖局要找少夫人,怎么也得门当户对吧!
除了岳掌门的女儿,那就只有任我行的姑娘了!”
“噗!平儿,魔教的圣姑可不兴说啊!”
本来听到林平之说起岳灵珊,王夫人还一脸期待,结果听到最后一句,猛然间还没想起任我行是谁,等反应过来后,她直接喷了出来。
林震南听到林平之将他与岳不群、任我行类比,心中却是高兴异常。
“嗯,平之有这个认知却是长大了,魔教妖人就算了,正道来说,确定岳不群的女儿最合适。
好,一会吃完饭,我便手书一封,邀请岳不群来参加夫人的大寿!”
看着胡吹大气的丈夫,王夫人只得翻了个白眼,不理这对父子。
吃完晚饭,林震南先去写了几封请帖,让人连夜去送,随后这才又回到演武厅,练起了剑法。
另一边,余人彦两人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天黑之时,拦到了正往福州赶的余沧海等人。
“你说啥子,有不明高手隐藏在福州城外?”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余沧海脸色大变。
“是的,爹,一个老头,一个麻脸姑娘!”
“老头?难道还有人盯上了辟邪剑法?
他们的武功路数你认识吗?”
见自己老爹如此重视,余人彦可不敢说自己就挨了两鼻窦,根本就没和对方交手。
“唔,他们应该是刻意隐瞒自己的武功,全凭速度就能压制孩儿!”
“只是压制你,那看来也不算是什么高手,好了,今天晚上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到时候,为师亲自去会会那两人!”
听到只是压制自己儿子,余沧海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并非什么大人物。
本来想着连夜杀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方小贼,竟然敢觊觎他的囊中之物。
但生性谨慎的他,想到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担心马失前蹄,这才决定养精蓄锐,明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