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男女之事,羞涩的别过头去,用手不停地抠着手指,尴尬无措。
她也是一个女人,何尝不渴望男欢女爱,三年的独守空闺,长也是那么的慢,是那么冷。
林灼灼有几句话说得是对的,她就是死脑筋,等同于守了三年的活寡,结果丈夫却和另外一个女人恩爱生子。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这样的日子,她竟然不知,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三年。
莫初歌压抑着内心的伤痛,轻声细语地说,“你先松开我。”
傅云观满眼温柔,坐起来,“怎么?不争咋了?”
莫初歌盘腿而坐,并没有去整理凌乱不已的衣裳,只感觉身体很烫,这种滚烫不是一桶凉水就能浇得下去的。
“我早已经过了娇羞灵动的年纪,有什么好挣扎的,刚刚反抗,是觉得自己好悲哀,被自己的夫君,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傅云观眼眸微凉,悄然弥漫着一丝心疼,“刚开始我让你入我的局,做我的棋子,你也是答应的,所以裴行晏说什么,你都不必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费尽心思,你是我的棋子,咱们都是成年人,做我的情妇,你也不亏。”
其实此刻的他,很想把初歌紧紧地揽入怀里,在她耳边说,“阿初,久清就在你的身边,所有不好的事情,我为你挡着。”
少年不知愁滋味,欲说还休。
傅云观只是无声叹气,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敢说出真相。
他就是莫初歌年少时期的那个玩伴,久清。
整个漪澜殿昏昏暗暗,冷风透过镂空窗扇的缝隙,吹进来,浮动青铜烛台上的烛火,凌乱地摇曳炙热火花。
莫初歌双眸雪亮,笑容清淡,视线落在傅云观的身上,只见他白色的领口松松散散,露着线条分明的锁骨。
精致的轮廓下,薄唇微微向上挑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一双如墨深潭的桃花眼,在意味不明地望着她。
英气的剑眉不同以往文弱书生的气息,反而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高挺的鼻梁问他的五官添了一抹别样的立体感。
傅云观可真是生的一副颠倒众生的脸,游戏那双桃花眼和久清一样,俊美妖艳。
倘若久清还在的话,她一定反抗父母,为情发疯,义无反顾地和久清在一起。
可惜他已经不在了,他永远活在莫初歌的心里。
莫初歌手臂轻盈地挽住傅云观的脖子,声音柔婉,夹杂着魅惑之感,“傅云观,你长得可真好看,和你偷情,一切不亏,凭什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要遵守三纲五常,我这深闺也很寂寞。”
傅云观欣赏莫初歌的敢爱敢恨,她离自己那样近,感受着她的芳香气息。和自己的心跳声紧紧地贴在一起。
渐渐升起莫名的温度。
他声音浑厚,“彻底想通了?要和我颠鸾倒凤?”
莫初歌趴在他的肩头,脑中一团乱,温顺地点头,“我的丈夫就在屏风外,我又岂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呢。”
她在傅云观的耳边轻轻道,“让我做回真正的女人吧。”
傅云观有些错愕,“成婚三年,裴行晏不曾和你圆房?”
“不曾……”莫初歌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栀子花的香味,特别安心。
傅云观闻言,遏制不住心中的情,缓缓将她放下,俯身压在她的身上。
将她身上的衣衫一层一层地褪去,他情到深处,准备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