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愤恨之色溢于言表,跪地哭诉道,“我不敢接受侯爷这样谈爱,还请侯爷彻查,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她纤细的手指指向莫初歌,身体里夹着一股强烈的愤怒,使得她浑身剧烈的哆嗦,咬牙切齿,“是你,莫初歌!是你在陷害我!”
“你说的对,就是我在陷害你。”莫初歌温温柔柔的语气,波澜不惊。
落在林灼灼的耳中却像一把刀一样,狠狠刮着他她耳膜。
这个莫初歌居然亲口承认了?
连辩解都不会自己辩解。
莫初歌用余光瞟着裴行晏,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了几下,似在隐忍着极大的情绪。
她捂嘴轻笑一声,“我陷害的你?我还没有如此神通广大,我硬把男人拉到你这里,和你行苟且之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罢了。”
林灼灼目光一转,在那里强词夺理,“说不定是你这个淫妇忍不住寂寞,趁着中秋私会狂徒,阴差阳错之下,那个男人将我认成了你。”
她低头间潸然落泪,假装白莲附体,幽幽的啜泣声让人不忍卒闻。
“侯爷要替我做主呀,今日若是不弄清楚,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裴行晏握着手里的那一封信,目光冰冷而锐利,“莫初歌,这的确是一个亲笔字迹,前三年你我书信往来,你的字迹我还是清楚的!”
莫初歌不理会裴行晏的质问,而是看着林灼灼,“既然那个狂徒和我私会,那为何又在你的床上,把我认成了你?陛下和贵妃都在,你不觉得自己所言,太过于漏洞百出了么?”
面对莫初歌接连逼问,林灼灼想要辩驳,又无从反驳。
怪她穿越之前,生活的太安逸了,根本不懂这古代权谋里面的弯弯绕绕。
“如今受到伤害的是我,作为受害人,我就不能提出质疑吗?莫初歌,我看你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心虚,还在那里胡乱咬,你为了除掉我可真是煞费苦心!”
林灼灼拂在裴行晏的怀里,娇声道,“你要替我做主呀。”
裴行晏依旧温柔的安慰着她,“没事,只要我相信你,你什么也不必害怕。”
莫初歌内心一阵冰冷,裴行晏和林灼灼还真是真爱。
她倒是真心祝福,这对豺狼虎豹直接锁死,别来祸害她。
莫初歌收起内心的嘲讽,转身看着傅致远和昭贵妃,冲着二人行了一礼。
“回禀陛下,贵妃娘娘,既然永安夫人一口咬住臣妇,意指臣妇与那个狂徒勾结,并且从那个身上狂徒掉下了一封书信,上面是臣妇的笔记不假,可我不曾写过,然都指向我,我自知百口莫辩。”
莫初歌跪倒在地,神情恳切,“既然贵妃娘娘掌管后宫,臣妇斗胆,还请贵妃娘娘彻查此事,此局并非天衣无缝。”
昭贵妃无奈。
心中不爽:来梨园行宫避暑,竟都是你们裴家的事情!不能安生点让人好好过过中秋!
昭贵妃表面无意,“裴家大娘子放心,既然发生在本宫与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然得弄清楚的。”
一只看戏的傅云观听闻莫初歌说的百口莫辩,他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