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锋利的箭射出去之后。
傅云观敏锐的察觉出危险,拉着莫初歌,在空中转了好些圈。
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
两只简直真的射在地上。
莫初歌尚未回过神来,被傅云观转的头晕目眩,瞬间感觉脚下悬空着。
等到稳稳地落地之后,莫初歌看着神色冷峻的傅云观。
只见他侧头朝着对面的阁楼望去。
莫初歌顺着傅云观的视线望出去,只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朝着阁楼上一跃而起。
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上。
不等陆尹骁去追,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云观唤住正要去追刺客的陆尹骁,“人已经跑远了,不必去追。”
他若有所思,眼中旋即露出一抹幽冷,“眼下调查瓷器要紧。”
感受着怀里急促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胸前跳着。
他立刻松开莫初歌,关切道,“你没事吧?”
莫初歌摇摇头,“我没事,恐怕那背后策划行刺之人,已经摸清了你此番起来是秘密出行,不能张扬,不管成不成功,那人就是让你吃哑巴亏。”
傅云观欣赏莫初歌的聪颖,“总结的很到位,方才面临的可是生死,莫非你就一点不害怕?”
莫初歌心有余悸,表面淡淡道,“怕当然怕,我舍命陪君子,谁让我入了你傅云观的棋局之中。”
傅云观眼中蛊惑的笑容也怕浓烈,“不错是一颗好棋子。”
“还要继续逢场作戏么?”莫初歌浅笑盈盈。
傅云观扫了一眼会同馆,“那倒不用了,接下来去一趟宁州知府。”
几人前往宁州府衙,陆尹骁和知府表明来意,知府将傅云观一行人带到库房里。
“几位请看,晚间的时候,这一批精美的瓷器抵达宁州,都是有专人看管的,第二日清晨运往码头,赵国使者就嚷嚷起来,说在这里面是石头和稻草,并非瓷器,还说……”
傅云观和莫初歌对视一眼。
“那照你所言,是夜间被人盗走的,十几箱的瓷器,如此庞然大物,想要将其调包,绝非简单之事。”
傅云观冷静地梳理着,眼眸微凉,“赵国使者是怎么说的?”
莫初歌伸手拿过箱子里面的稻草,仔细观看着。
稻草都是整齐扎成一小把,在箱子中排成一排,底下放上石头。
这绝对不是偷窃,而是有人提前说好好的,将送往赵国的瓷器给调包。
从而引起赵国和齐国的矛盾,换一个出师之名。
莫初歌总是觉得有人在上演的贼喊捉贼。
这个贼要么是赵国皇帝,要么就是当朝陛下傅致远给傅云观制造障碍。
无论哪种结果查清,傅云观都是进退两难。
破除此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人主动交出这一批瓷器。
还不能明着让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