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必须拿下。”杨国忠说道:
“我已经请示皇上,想重新建立姚州督府,这对我们控制南诏至关重要。
所以,这个太守人员,我们得仔细斟酌。
各位,都有什么建议?”
他们讨论来讨论去,觉得有两个比较合适。
鲜于仲通说道:“相国,我已经升了京兆尹,再去任太守,不合规,而且也会引起皇上怀疑。
我觉得,贾大人,比我合适。”
贾奇俊没有反驳鲜于仲通,他确实去过几次南诏,调解南诏王和前太守的矛盾,就是他一手办的。
杨国忠问贾奇俊,“贾大人,你觉得可行?”
“相国栽培,下官一定肝脑涂地,不让您失望。”
这时,相国府家丁进来禀报说张大人到。
杨国忠有点迷糊,“哪个张大人?”
“回相国,姚州前太守之子,张景然,张奉议郎。”
“请他进来。”
杨国忠这才想起,大唐跟南诏的恩怨,确实绕不过张家。
他一向沉稳,自从他父亲和兄长相继去世,张景然守着张府,老老实实过日子。
怎么在定姚州太守之际,突然到访宰相府?
张景然进来后,向在座的大人一一问了好。
“贤侄,快入座,不必多礼。”杨国忠说道:
“难得来我府上,贤侄是有什么事吗?”
张景然顿了顿,“我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父亲走后,张府一直受宰相和众大人庇荫不甚感激,特来拜访宰相。
不知道宰相有客人,我改日再来。”
张景然刚站起身,杨国忠说道:
“无妨,这些事,你听得。
我们决定重设姚州太守,讨论合适的太守人选。
这姚州太守,和你们张家有缘分呀。
既然贤侄来了,说说你的看法,派谁去比较合适?”
张景然刚坐下,听到杨国忠那么说,又站起身,作揖道:
“下官不懂朝政,也不熟悉南诏,实在回答不了宰相的这个问题。”
其实,杨国忠、鲜于仲通和贾奇俊他们,知道张景然偏偏选这个时候拜访宰相府的目的。
他这是在提醒他们,虽然他可以不图高官厚禄,但有什么好处,可别忘了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