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都能忍的住,牛逼。
换了正常男人怕是早就破口大骂了。
瘫坐在鸟笼的金俊,并不知晓此二人的事情,不知道为何,二人之间的气息好似剑拔弩张一般。
突然,易清丰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时音晚脸色一改,下了茶座,赤脚走到了易清丰的跟前。
步子未停直接撞到易清丰身上,二人的鼻尖儿似乎都微微轻碰。
易清丰一步不退,时音晚杏眼眯起,余光看了一眼鸟笼。
易清丰气粗,直接隔空打开窗户,又隔空将鸟笼上的六字大明咒撕下,再将金俊直接丢出了禅房之外。
时音晚嘴角上扬,依旧一字未讲,再次返回茶案边儿入座饮茶。
脸沉的和黑水泥潭般的易清丰欲开口骂娘,但就是不开口。
直接气呼呼的上榻睡觉。
不然非被气死不可。
易清丰入睡,时音晚则是露出了清脆的笑声。
果然,一个机关算计,城府极深的男人也忍不了此事儿。
直接被丢出屋外的金俊,翅扑着翅膀,不知道易清丰在发什么神经。
便又欲飞回屋内。
时音晚不动声色,从榻上直接跳起的易清丰再次将金俊丢出窗外,还关上了窗户。
“神经病啊?”
金俊无语,然后飞入琉璃宗山间,去找吃的。
禅房内,时音晚直接将白丝禅道褛松了松,露出大片胜雪的肌肤,依旧饮着茶,看着窗外。
易清丰快步走至,直接将茶案边儿的窗户也关上。
时音晚白丝禅道褛慢慢滑下,易清丰气的五官扭曲,一只手压住窗户。
时音晚伸手欲开窗子。
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易清丰桃眼渐怒,带了丝丝狠意。
时音晚不顾身上白丝禅道褛滑下,就是要开窗子,杏眼内的笑意是怎么都藏不住。
二人便这般僵持着,未有接触,窗户上两只手。
若是窗子有灵,必骂。
“你们二个斗气,关我一个窗子什么事儿?”
一直藏在时音晚身前双峦深壑内的小人跳了出来,抬头看了看二人,自顾自的在茶台上打滚儿。
易清丰眼疾手快便要抓了小人,时音晚一脸轻蔑的笑容。
易清丰的手伸到小人身前一寸处,便再也碰不见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