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娘看着裴徽那年轻俊俏的脸庞,看着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感觉好生喜欢,忍不住在裴徽额头亲了一口,然后才说道:“妾身刚才问了高力士,他呵斥妾身不要多问。”
“还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在极乐宫见过裴郎的事情。”
“但妾身猜测这是对裴郎的一个考验。”
“考验?”裴徽更加疑惑,“会是什么考验。”
许九娘神色一肃,轻声道:“裴郎可知大唐有一支直属于圣人的暗衙。”
裴徽略微沉思,眸中精光一闪,道:“九娘是说不良人?”
许九娘点头道:“没错,是不良人,专司替圣人打探天下情报,盯着各地各方势力,侦破一些圣人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大案要案。”
“这么说高力士是传说中的不良帅。”裴徽大为诧异,微微有些吃惊,“而找回安庆宗……是圣人想要吸纳我成为一名不良人的考验?”
许九娘点头道:“妾身刚才仔细分析,应该如此。”
说着话,许九娘双手塞进裴徽衣服下面,开始摩挲。
“别闹,在说正事呢!”裴徽抓住许九娘的右手,埋怨道,“圣人都安排任务考验我了,我哪有心思干那事。”
许九娘嬉笑一声,左手向下探去,一脸好笑的说道:“没心思,你这么硬气干啥。”
“小老弟不听话,晚上我揍他。”裴徽辩解了一句,嘴巴更硬,“真的,我今天的事情很多,杨国忠和李林甫还等着见我呢!圣人又给了我三天时间找安庆宗,忙得很。”
许九娘心中已经一片火热,岂能看着做好入口准备的肉离去,咬了咬嘴唇,直接翻身将裴徽压在身下。
……
……
“小甥有事耽误了,劳舅舅久等了。”
裴徽略有些疲惫的离开极乐宫之后,先去了杨国忠府上。
“你我自家人,徽儿不用客气。”杨国忠将嚷着要带裴徽去看下面黄毛新侍女的杨暄呵斥走,热情的拉着裴徽的胳膊,“徽儿昨夜表现,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刮目相看。”
“舅舅谬赞了。”裴徽随口客气了一句。
杨国忠神色一肃,沉吟道:“李林甫昨夜在兴庆宫中跪得太久身体受累,我听说回府之后受了风寒,躺在了病床上。”
“你说我要不要做一些什么,让圣人感觉李林甫已经老了,难以胜任宰相之职。”
“李林甫竟然病倒了?”裴徽一脸意外,“杨国忠堪称是满朝文武中最上进的一个啊!”
他略一沉思之后,说道:“既然李林甫病倒了,且李林甫已经老迈,小甥以为,舅舅静观其变便可,做得多了反而会露出破绽。”
“毕竟盯着宰相位置的绝不可能只有舅舅一人。”
“徽儿言之有理。“杨国忠眸中精光爆闪,愈显热情和真诚,道:“你娶了李林甫的女儿,玩玩便可,万不可被李林甫当枪使,否则会引火烧身。”
“舅舅所言极是,小甥绝不会被李林甫当枪使。”裴徽一脸感激和郑重。
“徽儿做事稳重,考虑周全,我自不用担心。”杨国忠拍了拍裴徽的肩膀,“徽儿前途无量,待舅舅坐上宰相之位后,定要在十年之内,让徽儿穿上紫袍,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这是要画大饼了,裴徽立刻一脸感激涕零道:“以后唯舅舅马首是瞻。”
“对了,舅舅可知安禄山被陈玄礼关在何处?”裴徽装作一脸好奇的问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