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街上的百姓们早已吓得四处逃窜,现场一片混乱。李继站起身来,看着被制服的刺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李继转头看向武松和石秀,说道:“二位兄弟,辛苦了。今日若不是你们,为兄恐怕性命难保。”
武松抱拳说道:“哥哥言重了,有武松在此,这群贼人休想伤哥哥分毫。”
石秀则笑道:“大人若是有恙,我叔父的案子,还能指望谁呢?”
正在此时,都头领着一众衙役疾驰而来。都头见此情形,嘴角微微抽搐。
随即躬身言道:“大,大人受惊了!弟兄们听到动静便往这边赶,岂,岂知还是来迟一步……望大人恕罪!”
李继伸出手,搭在都头的胳膊上,冷笑道:“来迟一步?你家县尉大人,还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呢,你是多期盼我能早点归西呢?”
都头身躯颤抖,急忙应道:“小人绝无此意……”
李继扬起下巴,怒斥道:“去去去……赶紧将这群贼人带回县衙!然后点齐人马,随我去拿住西门庆!”
“啊……?拿,拿,拿西门大官人?大人,此事不妥吧?”都头弓着身子歪头问道。
李继猛地一把揪住都头,怒声吼道:“那西门庆竟敢派人当街行刺朝廷命官!我该不该拿他?”
都头大惊失色,浑身战栗,支支吾吾道:“该,该……小人这便去县衙点兵!”
只见都头一声令下,众衙役如狼似虎般扑向那几名刺客,将他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那绳索紧勒,刺客们动弹不得。随后都头不敢有丝毫耽搁,飞也似的跑向县衙。
李继望着都头的身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涌起一股怒意,抚着胸口叹道:“这龟儿子,早晚得被他气死!”
随即,李继转过身,温柔地抓起青梅与潘金莲的手,轻声细语道:“你二人且先回县衙,我还有要事要办。”
青梅眸中满是担忧之色,急切地应道:“好哥哥,你千万要当心!”
潘金莲捂着心脏,柔声道:“奴家这心,跳得好快。莫不如让都头他们去,您在县衙好生候着吧。”
李继坚定地摇着头,回道:“放心,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这等名场面怎能少得了我呢。”
正在此时,只闻远处一阵叫喊声传来:“大人,县令有命,请您速速回县衙,有要事相商!”
李继转过身,抬眼望去,只见主簿一路小跑,直奔自己而来。那身影匆忙,仿佛有千钧之事。
李继心中暗忖:那县令已将此案全权交于我处理,这个时候喊我回去,莫非是西门庆使了钞能力?
刚想到这里,主簿便跑到近前,恭敬道:“大人,快随我回去吧,县令与县丞已经恭候多时了!”
李继眉头紧锁,疑惑地询问道:“您与二位大人不是在知州那里么?为何突然回来了?”
主簿摇头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大人还是快随我回县衙罢……”
说着,主簿一把擒住李继的手腕,便往县衙方向走去。身后的青梅与潘金莲满脸忧虑,紧随其后。
武松、石秀、时迁三人互看一眼,纷纷长叹一声,也无奈地跟着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