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不畅、轻微腹痛,就是跑岔气了,这是很常见的。
她觉得这女子大惊小怪,故意不让她如愿。
“真的不痛。”她笃定说。
颜心深深看了眼她:“一旦腹痛,就找人送你去军医院。急腹症是会死人的,不可硬扛。”
张南姝:“你诅咒我?”
“我是大夫,如实告诉你病情,诅咒你做什么?”颜心说。
张南姝不以为然。
她吃了几块糕点,瞧见了两只小狗儿,开始逗狗。
她的性格,非常活泼开朗,又爱玩,和颜心截然相反。
就在她玩的时候,盛远山到了,颜心让守在弄堂口的副官直接领了他进来。
盛远山第一次来松香院。
盛远山第一次到松香院。
他目不斜视,只是看向了张南姝:“三小姐,该回去了。”
张南姝瞧见他,撇撇嘴:“不回去。”
“我叫副官来绑。”盛远山道。
张南姝:“你敢!我告诉你,我的老师都跟我说过了,古代做质子,都要以皇子公主相待。
现如今我做质子,你们军政府必须以督军府小姐的规格待我。你敢绑我,我毙了你。”
颜心:“……”
她总以为,少女很难抵御舅舅的魅力,会乖乖听话。
不成想,张小姐非平常人。
颜心莫名有点喜欢她。
“三小姐,不可胡搅蛮缠。你也知道,你到宜城是正事,别叫大家为难。”盛远山冷淡说。
他又跟颜心解释,“张、景两家互换了孩子做客。”
颜心笑笑:“原来张小姐真的是贵客。”
刚刚张南姝叫嚷着“质子”,颜心就听懂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安排。
盛远山又说:“我出发的时候,也叫了阿钊来。”
颜心点头。
要说起来,景元钊才是景家的人,他更有立场劝回张小姐。
张南姝的身份,不能打不能骂,的确很棘手。
很快,景元钊来了。
他这次老老实实从弄堂走进来,没有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