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仲卿见状,解释道:“我母亲让我去往秦罗敷那提亲……”
“快走吧!”焦母拽着焦仲卿往外面去了。
“我们也跟过去看看!”赵云谓太史慈道。
秦罗敷的家只是一座茅草房,屋外也不过以篱笆筑墙。
“秦姑娘,我戴仲卿来见你了。”焦母于屋外喊道。
“焦大妈,我已经说过了,我早已心有所属,令郎我实在不敢高攀。”里面的姑娘为难道。
赵云一听声音,不禁有些发颤。
焦母劝道:“哎呀,你自搬来至今,始终孑然一身,就不必骗我了,仲卿已经为了娶你,已经休了兰芝,打发她回老家去了。”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只见秦罗敷怒气冲冲走了出来,怒斥焦仲卿道:“兰芝姐姐究竟犯了何错,你竟然直接休妻?”
“红菱?”赵云颤抖着说道。
秦罗敷看见赵云也是后退了半步,嘴唇咬得发白,良久方才道:“你、你认错人了!”
可众人谁都知道,就她这模样分明与赵云相识!
所有人心中升起同一个念头:“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心有所属,莫非就是赵云?”
焦母不死心道:“兰芝久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便是休妻的最大缘由!只盼你二人成亲后,早日让我抱上个大白胖孙!”
秦罗敷面色一寒,道:“我已再三说过,我心有所属,与焦大哥绝无可能!”
焦母看了眼赵云,道:“那你倒说说,你心有所属那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若说不出来,那便是子虚乌有!”
秦罗敷答道:“他麾下千余骑,位列最前头;何以识夫婿,白马从俪驹。”
“什么意思?”焦母转头问焦仲卿道。
焦仲卿无奈道:“她说她夫君是个有千余骑的将军,每次打战都冲在最前面。要问如何辨别他,她夫婿骑着白马,后面常常跟着个骑黑马的。”
焦母奇怪的看了眼赵云,赵云不由额间冒汗,马克正是白色,太史慈的坐骑也的确是黑色的。
焦母不甘心道:“你就直接说,你那夫君叫什么名字?”
“他姓赵!”秦罗敷的眼光掠过众人,盯着赵云道。
赵云不住地擦拭额间的汗,要说当日她把自己睡了后,就不辞而别,后来不管如何找寻都找不到,想不到竟是移居到了这里。
这可怎么办?怎么安顿她?怎么和云禄解释?
赵云心中百转千回。
“咚——”忽然一声锣响,一支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快速向这里走来。
秦罗敷看了眼那迎亲队伍,喜道:“我心有所属那人来了!”
“心有所属之人?”
众人惊讶地看向那边的迎亲队伍,只见为首之人正是赵凡,只见他正骑着匹高头白马向这里走来!
秦罗敷的心上人原来是赵凡!
赵云忽然心中有股奇怪酸楚。
“哟!想不到你们也在此地,不知有何贵干啊?”赵凡奇怪问道。
“我们、我们……”焦仲卿看着他的迎亲队伍,不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