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砸,狠狠地砸。”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屋外继续传入,一个身披金黄铠甲,腰挂金刀,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满脸杀气的进入了陈国公府,大声下令。
率先冲入陈国公府的士兵,疯狂的冲向各处,开始了一阵打砸。
吓得陈国公府的一干下人,四处逃跑。
但也有一些护卫,英勇上前,阻拦这些士兵。
“但凡有阻拦之人,杀。”
楚天雄手按大刀,杀气腾腾的下达命令。
陈长生与徐国富在一旁看着都眉头皱起,一同怒吼,“给我住手。”
所有士兵根本不听,拔出腰间佩戴着的钢刀,很快砍翻了陈国公府的几名下人,鲜血染红了地面。
四周各种摆放的瓷器,装饰,绿植架子,桌椅也都被砸烂无数。
陈长生彻底愤怒了,见着还有人想要冲入后院,怒吼一声,身子一晃,抓住了带头冲入后院的一个士兵肩膀,手中用力,咔嚓一声,捏碎了此人肩膀,然后猛地将此人向后一甩,将之丢飞而去,砸退了数名跟上的士兵。
徐国富也是动手,抢夺过一名士兵手中的钢刀,猛地一挥,劈飞一人头颅,鲜血飞溅,吓退了数人,随后他浑身恐怖的威压释放,目光锁定带头那青年,怒喝,“楚天雄快叫你的人住手,否则老子宰了你这小兔崽子。”
楚天雄看着满脸杀气腾腾的徐国富,脸色变了变,伸手阻拦了四周动手的士兵。
陈长生走到了徐国富身旁,怒视楚天雄,声音冰冷的道:“楚天雄你要干嘛?”
楚天雄阔步走到陈长生身前,怒视着他,“小子,我特么知道你和我妹妹退婚不服气,可你有手段明面上使呀,暗中算计我楚家什么意思?”
陈长生有些糊涂,根本不解楚天雄这话什么意思。
楚天雄怒气滔天的道:“陈长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我妹,现在你和他退婚还想要报复我楚家,哼,就凭你小子敢这样做,我看你特么真是不想活了。”
楚天雄说完,浑身灵元涌动,想要对陈长生动手。
徐国富眉头皱起,怒喝道:“楚天雄你敢。”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楚天雄大声吼道:“徐国富你想要干什么,想要以大欺小是不是,你别以为我怕你。”
“你找死。”
徐国富怒吼,一拳轰出。
楚天雄脸色微变,慌忙一拳施展,与之对碰。
楚天雄虽然为天秦四杰,现在在军中又战斗历练了几年,境界到了“神婴”,但依旧不是徐国富的对手,被一拳击退,脸色微微涨红,愤怒地看着徐国富,“徐国公你要干什么,要插手我楚家和陈家的恩怨吗?”
徐国富冷哼一声,“你个小兔崽子,我劝说你别太过狂妄了。天子脚下,你带兵闯入陈国公府,烧杀打砸,你眼中还有陛下,还有王法吗?”
“哼,你少特么拿陛下吓我。”
楚天雄怒吼道:“你知晓这小子做了什么吗?他断了我平阳军十万将士救命丹药,你身为征西大元帅,应当知晓此刻他断我平阳军救命丹药,意味着什么,这问题有多么严重。哼,这件事要是陛下知晓,先拿谁治罪还未可知呢。”
徐国富眉头微皱,听出了楚天雄这话的深意。
现在乾元王朝有入侵天秦王朝,挑起战火的嫌疑。
而平阳军则是守卫边境军队之一。
因此陈长生如果断了平阳军的丹药供给,这要是往大了说,那就是“通敌叛国”。
徐国富带兵征战多年,可明白“丹药”对一场大战取胜的重要性,一时间也沉默,疑惑看向了陈长生。
陈长生也明白了为何楚天雄这么愤怒上门,他虽然未打过仗,可也从书中了解了一些修士之间军队的战争,知晓“丹药”在这些战争之中的重要性。
可是这关他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未让人断了你平阳军的丹药供给,而我也没有能力断了你平阳军的丹药供给。”
陈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