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无比的干涩。
我刚才硬塞进去了一点点,不光是段夕纯,就连我也感觉到了疼。
甚至,疼得我都有些难以忍受。
“疼!”
而段夕纯的声音,更是在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你,你不要这样……好疼啊……我不要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段夕纯开始求饶了,可惜,我已经打定主意了。
但凡她早那么一会儿,服个软,说几句好话,我或许还会放过她,可她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方法。
在我最生气的时候,用最蠢的方式,来攻击我。
“那你早的时候干嘛去了?嗯?”
我铁了心要干她一炮,虽然她下面此刻干的像沙漠一样,但这对于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我顺手就抽过来了一瓶刚开瓶的酒,一只手死死的把她按在大理石桌上,举起酒瓶,就朝着我们相连的地方倒了下去。
“嗯!”
啤酒这种东西,一浇在我们相连的地方,就滋滋冒泡。
段夕纯更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而她的那个地方,被这么一泡,虽然没有被润透,但湿滑的程度,已经足够让我忍着痛,硬生生的顶进去了。
“好痛!”
我强硬的刺入,蛮横的根本不讲道理。
一整根怒龙,进入大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触了底,可我并没有止步于此,而是进一步的用力,直到把我的全部都塞进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