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一点一点的在摘除脾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才摘了不到四分之一。
可看起来是速度慢,但是现场的都是内行,人人都知道,如果是换成是他们主刀,只怕十分之一也摘不出来。
汪医生此时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他只服比他厉害的医生。
现在就只服喻色。
不让他做助理,他就拿了手巾,“喻医生,我来帮你擦汗吧。”
狗腿的说着,就为喻色擦了起来。
喻色的两手都在陆询的脾上,这些小事是助理要做的,她没有办法阻止。
助理医生却是一伸手,“这是我的活,你让开,不需要你来,我自己来。”
“你擦的不好,喻医生满额头的汗都不给擦,这个还是我来吧。”从主刀医生自愿变成擦汗助理,汪医生这一刻心甘情愿。
喻色懒着理会,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剥离陆询的脾上面。
还是副主刀看不下去了,“汪医生,再吵请你出去。”
“你。。。。。。”
“是你自己退出手术的,闭嘴。”就觉得汪医生这样打扰了大家的观摩,反正就是看汪医生不顺眼。
汪医生发现现在自己当个助理都被嫌弃了。
是的,只要是喻色不开口,没人同意他上前。
可喻色是真不开口呀。
磨了磨后槽牙,为了不被赶出去,为了能继续观摩喻色的手术,他忍了。
手术室里终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不过所有人都是在为喻色服务。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因为越来越熟悉,这一个小时喻色摘除了一半。
现在只剩下大约四分之一没有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