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变故,被梁上君子瞅在眼里,着实有点儿懵逼。
这个女人疯了吗?
她想干什么?
灵魂三问,才将将暗忖两问……
邱红梅就不给机会了。
她伸手拧动,床头十二支雕饰柱中的其中一支。
咔咔咔——
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了机关开合的声音。
一直搁房梁上待着的男人,顿感不妙。
他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到地面上。
马不停蹄地窜到大床前。
唉!晚了一步。
眼巴巴瞅着大床的机关翻板,施施然合上,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嘭——
男人一记老拳,轰在了翻板上。
我勒个去!
手疼得不要不要的……
拳头恍惚打在了铁板上。
没错——
就是打在了铁板上。
用的还是保险库级别,十毫米以上厚度的特级钢板。
房间里头,有一盏棉线灯丝的灯泡。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男人那刀削般的脸庞上。
不是别人。
正是用自带的十一路公交车,城里城外,走了个来回的杨朝升。
丝——
丝丝——
杨朝升用兽语指挥着,还待在房梁上的大耗子“米奇”。
让它去追踪那个光溜溜逃走的女人。
吱——
“米奇”不愧是一只招人疼的大耗子。
在接收到新主人的指令后。
它立马窜出房间,一头扎进漆黑的夜色里。
杨朝升不管草花k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