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升定睛一看,就发现了端倪。
古玩行里,将“把玩”称为“盘”。
也就是说,不断用手在物件上抚摸。
长时间“盘”下来。
物件上头,就会自然形成一层油亮的包浆来。
这种现象,在一些木制的老物件上尤为常见。
架子床,床头的十二支雕饰柱。
从左手边往右数过来,第二支雕饰柱。
如果有人细心点儿。
就能发现,它与其他十一支雕饰柱有些不同。
它表面的颜色和光泽,在十二支雕饰柱中是最出彩的。
这种情况,大多跟有人经常的把弄有关。
可以肯定。
这一支雕饰柱,肯定是开启机关的机枢无疑。
杨朝升试了试,看能不能将这张架子床整个收入随身小世界。
很显然,他的做法失败了。
整张架子床,似乎……十分牢固的跟房间的地面,融为了一体。
就在杨朝升要去拧动那根作为机枢的雕饰柱时,那股危险的感觉越发地浓厚。
浓厚到——
杨朝升的右眼眼皮子直跳。
迷信的说法。
叫“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迷信不迷信,先不说。
没人会拿自个儿的小命冒险。
今儿,来了这么一出。
杨朝升便熄了探究下去的心思。
他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离开了这处四合院。
人的第六感,说起来有点儿玄之又玄。
杨朝升不知道的是——
他幸好没有去触碰床上的机关。
常言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邱红梅开启床上的机关,滚下翻板逃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