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骄只是浴火焚身,又没变成废物,双腿一夹,二羊钳马:“干什么?”
“我帮你!”纳兰雪说:“只要一下,让你欲望顿消……”
“欲望没了,我还能不能做男人?”徐骄愕然。
“做男人,有什么好的。”纳兰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身子一扭,再次踢过去。她认定,只有废了徐骄那玩儿意,才能确保自己安全。
但命根,命根,生命之根本。
徐骄侧身一闪,随即一个转身,一手抓住纳兰雪手臂,一手摁住她脖子,将她上半身按在桌子上,然后压上去:“你冷静些!”
这个姿势,女人能冷静,男人也冷静不了。徐骄感觉骨头里都在冒火星,纳兰雪尽管认知有些偏差,但欲望和认知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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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都有一样的欲望,无论你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纳兰雪用力抓着桌沿,试图用冷静来克制欲火。但身体的感觉如此诚实,超越理性与客观,超越梦想与希望……
夭夭同样不好受,夺情蛊受到欲望蛊惑。想压,压不住;想断,断不了。
一掌破开墙壁,她要把徐骄打晕,结束这种可怕的,好像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她看徐骄正把纳兰雪按在桌子上,脑袋埋在纳兰雪脖子里。而纳兰雪好像在挣扎,又好像在享受……
飞起一脚,由于身子发软的原因,这一脚已没有多大力道。但还是把徐骄踹翻在地,正准备再来一脚,把他踢晕。手臂却忽地被纳兰雪抓住……
纳兰雪双眼如春潮:“夭夭……”
夭夭说:“是我!”
纳兰雪一个翻身,把夭夭扑倒在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夭夭想要推开,却觉得用不出气力。纳兰雪鼻尖蹭着她脸颊,嘴里喃喃道:“你好漂亮……”
“滚——”
夭夭只是因夺情蛊受到欲望蛊惑而已,不像徐骄和纳兰雪,两人是真正中了催情药,还是动物用的那种。
腰部一挺,整个把纳兰雪掀翻在地。可身子一重,却是徐骄又扑了上来。
徐骄双眼如火,却还有一丝的清明。
“夭夭!”他口鼻往外喷着热气:“我好难受,压制不住药性——”
“不要用功。”夭夭说:“血气运行越快,药性发挥越快——唔——”
徐骄不想听她解释,嘴巴已经堵了上来,浅吻,深吻,湿吻,舌吻,反正就是一顿乱啃……
夭夭迷迷糊糊的回应着,感觉一只热铁一般的大手伸进衣服,这一刻,灵魂好像自由了一样。迷糊中,觉得那只手伸向大腿,慢慢的滑呀滑,突然狠狠抓了一把……
夭夭顿时恢复一点清醒,抬脚提膝,一下把徐骄顶翻出去。侧脸一看,翻出去的徐骄,正好和纳兰雪绞在一起,刺刺啦啦的,全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夭夭血液沸腾,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疯狂的颤抖。伸手从桌子上抓起酒壶,冷酒浇在脸上,顿时清醒了一分……
“嗯,啊……”
这时,纳兰雪已经呻吟起来。
夭夭要救徐骄,而且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若不是想恶搞一下。又抄起一壶酒,就要浇在徐骄脸上。也不知是谁拽了她一把,忽然摔倒在地,随即被两人缠住……
暗道之外,司马三娘捂住嘴巴,北择无人背着脸。
“年轻,就是好。”司马三娘把暗道关上:“你看看人家,多放得开……”
北择无人沉声说:“少年无知,世风日下……”
“少来!”司马三娘从后面抱住他:“你想不想?”
北择无人身形一闪,没了踪影。
司马三娘埋怨道:“真没用,好歹还是我丈夫,一点不负责任……”
夜漫漫……
有多长,去问一下那些独孤的人。
有多短,去问一下那些不孤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