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通了?”
徐骄点头:“如果邢越只是帮手,背叛天遗族的主谋,是花卿呢?”
夭夭脸色煞白:“你在胡说什么!”
徐骄说:“我也知道,这个猜测,未免阴谋论了些。因为有一点是矛盾的,那就是花卿的孩子。那孩子被百里诸侯抱走,一个年轻妈妈,能忍心舍弃自己的孩子,这个可能性,并不太大。因为母爱,并非一种单纯的情感,是生命进化中,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夭夭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找仇老……”
徐骄大出一口气,这女人终于被唬走了。脑子里有了这个疑问,她就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
忽然又想:自己瞎扯的这些,未必没有道理呀……
风灵卫南衙,莫雨扶纳兰雪坐下来。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浑身疲乏,下身疼痛。
莫雨不知要说什么,心里面怪怪的,搞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一路上不说话,纳兰雪也感觉到她的异常。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觉得耻辱,不是因为和徐骄的荒唐,而是因为自己不再清白。她是无辜的,徐骄也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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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并不会把所有的错都算在男人身上。
“你——”莫雨担心的说:“没事吧……”
纳兰雪摇头。
“一定得让他娶你。”莫雨鼓足勇气。
“什么?”纳兰雪震惊。
“你和徐骄都那样了,难道当什么都没发生?”莫雨说。
纳兰雪冷哼:“那就杀了王子渊,他才是罪魁祸首。”这时,她又感觉到了隐隐疼痛,于是轻皱眉头,说:“我和徐骄都是受害者,江湖儿女,恩怨分明……”
“这是一辈子的事。”莫雨说:“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你们都那样了,真的不要在一起……”
纳兰雪皱眉:“我喜欢的,又不是他,干嘛和他在一起。”
“你喜欢谁?”莫雨问。
“我——”纳兰雪看着她,终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莫雨心想:天呀,那么多人看到你们那样。不管你喜欢的是谁,哪还有以后。
关于徐骄和纳兰雪在可园大搞春宫的事,一顿饭的时间,连京兆府的捕快都听说了。
在三江会所,李渔听后一笑,对亲妹妹李师师说:“徐兄弟还是可以的,纳兰雪那样的人,都能有这样的交情……”
李师师肯定不信,纳兰雪喜欢的是女人。而且,她也看不出,徐骄对纳兰雪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李渔又说:“你不信?”
“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李渔意外:“这么信得过徐骄?妹妹呀,大哥也是男人。男人不像女人,有些事不那么在意的。比如喝茶,要求很高。什么样的茶叶,多高的水温,甚至连杯子都要看着顺眼。但口渴的时候,这些都无所谓。开水冷水,井水河水,只要能解渴,能入口就行。”
李师师说:“那你怎还忘不掉那个渔家姑娘?”
李渔说:“她是大哥心中的茶,可我也不能为了这杯茶,就渴死。”
李师师站起来就走,李渔叫住她:“哪里也不准去,就待在三江会所。”
“为什么?”李师师说。
“明帝传下旨意,宣我们去西山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