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
他家这孩子特好哄,最喜欢的水果居然是最无聊的苹果。
“等一下。”关慎儿就算收了苹果也没打算放过关遇,“斜西角的香樟树下有糖糖最爱的东西,你要扛回去。”
关遇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
“对呀,成箱成箱的小黄鱼。”关慎儿‘看到’香樟树下的东西,便想好了怎么折腾关遇,她无辜反问:“罐罐,你不会是扛不动吧?”
“笑话,区区几箱……”
“十二箱。”
“……”
关遇如何看不出关慎儿在有意为难。
他有的办法把东西弄回去,可要是敢那么做,漏风小棉袄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还是遂了她的意吧。
所以第二天,清点搜刮的财物时。
吴邪埋头敲算盘很想请外援,苦哈哈问:“你爸呢?”
这种数额庞大的账,他需要借用一下关遇的脑子。
关慎儿在回忆张家古楼的内部结构,随口道:“噢,他腰闪了,过不来。”
吴邪把目光转向柳约。
柳约笑意盈盈:“我要去前厅听阿宁汇报工作,吴小爷,共勉。”
潜台词:老子都帮你调教过那些蠢材了,收拾场面的活自己来。
吴邪转移目标:“小花……”
解雨臣头都不抬敲手机键盘:“我也是个当家的,光干活不收钱已经违背解家的原则了。”
意思是:人帮你教训了,钱帮你抢回来了,收尾的事还要我干?
“文锦姨……”
陈文锦做了伪装,看上去就一副邻家大姐姐样貌,“小邪,我该回堂上燕了。”
言外之意:我身份特殊不能待在外面太久,爱莫难助。
潘子在吴邪眼神扫过来之前抢先道:“小三爷,潘子我是个粗人,搞不来这些东西,你劳累些,多学着上手。”
深层含义:你是要当总瓢把子的人,手下的伙计绝对不能越俎代庖。
吴邪眼神放空,一想到广西七万大山里胖子和小哥还在等他。
狠狠心灌下两杯三倍浓缩的无糖咖啡,苦得他眉毛打结,精神翻倍。
艹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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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要把这些硬骨头生啃下去!
但只做到这种程度,要啃下长沙倒斗四大巨头还是差点火候。
于是乎。
某位做完理疗不愿透露姓名的老父亲连夜上达天听。
秉持着你不听那个来继承家业的,那我请个能拔掉你祖宗十八代的。
有嗅到不对劲要转移资产的,一进库房一铲金洞。
好家伙,连根毛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