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二郎冲出元家,找到了街上的京兆府衙役,
“纪家的那个小蹄子把我家抢了个精光,快些去抓她。”
时间只过去一夜,纪长安从元家抢走的那些财物,必然还没有及时销赃。
若此时追回,一定有几率追回来。
若是追不回来,正好让纪长安赔偿。
这一次,还要她十倍百倍的赔。
否则怎么对得起元家人受的这番惊吓。
路边巡逻的衙役,却只是看了元二郎一眼,又自顾着去聊天说话。
“这个月的银钱发下来后,还有几家兄弟的酒要吃。”
“月月发月银,月月光月银,怎生个了得。。。。。。”
衙役们说着,个个摇头叹手里的银钱少。
旁边的元二郎急的跳脚,不由大声的吼,
“我同你们说话,你们难道看不见我?我要报官,听到了吗?”
这时候,路边的衙役才看向元二郎。
其中有一名衙役阴阳怪气的说,“报官?报什么官?”
“你们元家坑蒙拐骗了纪家这么多年,每月从纪家拿去的银钱不知多少。”
“人家纪家都没报官,你们倒是好意思上了。”
上头早就打过了招呼,纪家大小姐不过去外祖家守灵,顺道拿回属于纪家的财物罢了。
休要小题大做。
京兆府衙役的月银本就不高,整个京兆府多少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等着去管理。
谁耐烦处理这些大户家里的银钱纠葛?
元二郎急的跳,甚至抬手推了为首的衙役一把,
“以前元家给你们的还少吗?现如今遇到这么点事,你们都不能替元家出头,要你们何用?”
被推了一把的衙役,反手就把元二郎推倒在地上。
“你休要乱说,我拿你们元家什么了?谁不知道你们元家人吃纪家的,用纪家的?”
“即便拿了,我们拿的也是纪家的。”
“我呸,真拿自己当成个玩意儿了?”
不少的衙役都对元二郎怒目而视,恨不得把元二郎那张嘴用抹布给堵起来。
以前元家还风光的时候,是给了京兆府衙役不少的好处。
但是这帝都城里,但凡上了一点档次的人家,谁没有给过京兆府衙役好处?
他们给,大家便拿。
这是不成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