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呀,我这是跟你讲道理呢,你可别跟我耍流氓啊。”
说话的同时,还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想要避开这愤怒的风暴。
“师弟,我不是来跟你耍流氓的,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Why?Whatiswrongwithyou?”
看着徐鹏那便秘似的神情,他应该是来讲道理的,不像是要耍流氓。
而且,他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师弟。
在田平安的印象中,这位师哥从未称呼过他为师弟。
因为他觉得,这个渣得一塌糊涂的死胖子,根本不配当他的师兄弟。
田平安一下子愣住了,脑海中飞速运转,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怎样去回答师哥徐鹏的问题。
权衡了一下,他只好选择默默地保持沉默。
有时候啊,沉默还真就是一种最为妥帖的答案呢。
徐鹏见他始终一声不吭,皱了皱眉,紧接着说道:
“平安,我知道你是怕在我师父面前让我丢丑,我师父他确实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
但你想想,你在比赛中输了,你的师父高副队长,他难道就觉得脸上有光吗?”
提到自己的师父,田平安那嘴角却突然上扬,脸上浮现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师父啊?哼,我的本事他早就一清二楚,他的脸呀,早就被我丢得一干二净啦,还差这一次吗?
反正不管怎样,他肯定早就习惯这种‘惊喜’了!”
“那,好吧。”
徐鹏的脸色看上去颇为沉重,不过语气相较之前却缓和了不少。
只见他缓缓地将藏在兜里的左手慢慢往外掏。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田平安心中一紧,下意识地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与师哥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毕竟,在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这会儿师哥真的和他动手,那自己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赶紧抱头鼠窜,而且得越快越好。
毕竟,要是两个政法大学的学生在宿舍里大打出手,那场面,不得打得头破血流啊。
这种事儿一旦传出去,那在学院里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影响那肯定是坏到没边儿了。
再瞧瞧眼前的这位师哥,身形看起来瘦弱得很,身上好像连块膘都没有,肯定不禁打啊。
况且从刚才师哥的状态看,今天他还好像病恹恹的呢。
毕竟“趁你病,要你命”,这种胜之不武的事儿,我田平安可是坚决不会干的。
年轻人嘛,得讲武德。
这打既然是不能打了,那剩下的办法,除了跑路,似乎也没别的选择喽?
再看这边,徐鹏的动作极为缓慢,那慢悠悠的节奏,仿佛是在刻意营造一种让人心跳加速、气氛紧绷的氛围,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终于,他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正是那份用红纸条整齐捆着的奖金。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道:
“这奖金,我真的不能要。它,就应当是你的。”
田平安听闻此言,那颗一直高高悬着的心这才“扑通”一声,落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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