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么?
气自己是个直男?
“齐。。。。。。齐烽呢?”
江又年捏在把上的手紧了紧,怯怯地看向谢南州。
岂料闻言,微垂着头的谢南州语气称不上好地呛了句,“你还有心思想着他?”
江又年闻言疑惑地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啊?
什么啊?
什么跟什么?
想着齐烽?
不过察觉到谢南州不悦的情绪,江又年立马摆手否认。
“没没没有!我没有!”
视线忽而晃过门口地上的一个小罐子,江又年指了指地上的东西。
“你东西掉了。”
谢南州视线在脚边的小罐子上扫过,没好气地“哼!”了声。
“垃圾。”而后一脚把东西踢远了,越过江又年径直往里面去了。
江又年关上门,心情复杂地跟着进去。
上楼一推开房门,江又年就看到了站在房间里的谢南州。
“你怎么在这儿?”
江又年看见谢南州一愣,他不是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吗?
来这里干什么?
谢南州步步紧逼,带着逼人的气息。
那眼神赤裸裸的,翻涌着江又年害怕的情绪。
江又年被逼着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靠上了门框,再无退路。
“谢。。。。。。谢南州。。。。。。干。。。。。。干什么?”
江又年看着谢南州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紧张得直吞口水。
这个氛围太恐怖了,刚刚才在门口经历了一个尴尬时刻。
而且齐烽还刺激了谢南州,说他。。。。。。不行。。。。。。
他不会?
是要拿自己。。。。。。!!!!!!!
江又年心中警铃大作,圆溜溜的小猫眼瞬间瞪得大大的,里面倒映了谢南州靠近的脸。
“砰!”
就在江又年屏息看着谢南州靠近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了“砰”的一声。
门被谢南州关上了。
“脱吧。”
谢南州低沉的嗓音在江又年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