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大,又扫视了穆景川一遍。
穆景川以为,他得发怒了。
任谁知道自已外孙女被婚前占了清白,都会生气的。
但是,秦箫不是一般人儿。
他哈哈大笑起来,“行啊,西西好样儿的,能轻松驾驭你这匹烈马良驹呀!”
穆景川:“……”
这个荤素不忌的疯劲儿,真的很叶流西。
他想起自已被叶流西当马的情景,顿时脸上也泛起了红云。
秦箫把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嘿嘿怪笑,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
道:“放心,我会保密的!”
然后哥儿俩好地钩住他的肩膀。
压低声音,道:“你要是做西西忌讳的事,可一定要捂严实了啊。
不然,她会不着痕迹地给你下毒!毒废了你!
或者,她会用绣花针扎你,扎废了你!
她要是急了眼,还会用那特殊的小刀儿,嘎了你!”
那表情,好像跟穆景川很亲密,在告诉他一个大秘密。
要是别人,敢拍他肩膀搂他肩膀,胳膊已经被砍下来了。
但这个人是叶流西的外祖父,穆景川忍了,也没躲。
他知道,秦箫被单独在暗室里关了十几年,脾气性格肯定与常人不同。
现在看来,思维逻辑有些疯癫,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怪是怪了些,但能沟通。
最主要的是,对叶流西的关心是真的。
对于穆景川来说,最后这点就够了。
在秦箫面前,他表现的就像一个普通的晚辈。
就是脸有些冷,话也很少。
秦箫自认为恩威并施地敲打了穆景川一番。
总起来的意思就是:你得对叶流西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他说的口干舌燥,但穆景川没说几乎话,但微微点头,表示本王在听。
这让秦箫很恼火。
你这么个闷葫芦,也不会说个甜言蜜语哄人,西西那性子,以后日子怎么过?!
在秦箫眼里,叶流西性子洒脱不羁,爱说爱笑,眼里融不进半粒沙子。
这样的女子,应该找个脾气好、温和儒雅的丈夫。
比如崔瑾瑜。
他在暗牢里自言自语习惯了,这般想着,就说了出来。
“我家西西那样的性子,跟崔瑾瑜更般配!”
这可戳到了穆景川的痛处!
穆景川的神色一下子冷厉肃杀了起来。
气势全开,杀气凛然。
他的眼神冰冷骇人:“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本王和西西最般配!”
说完,起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