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了挥手,将殿里伺候的宫人都带了出去,还轻轻关上了门。
殿内,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气温节节高升。
当晏时叙意乱情迷的去咬温梨儿的耳朵时,这轻微的刺痛总算是让她回过神来。
“殿……殿下,妾身没洗澡,臭得很,您离妾身远些。”
她不说还好,一说晏时叙便凑到她身前,来回闻着。
“还真有股味。”
温梨儿:“……”
她将被子拉上来,蒙住脑袋,没一会就将自己裹成了蚕茧。
“等妾身能洗澡了,殿下再过来吧。”
晏时叙掰回了一局,哈哈大笑。
好一会,温梨儿都没出来。
他笑问:“睡了?”
被子里没有人回应。
晏时叙可惜道:“原本,孤还打算说说你兄长的事,没想到,你就睡了,那便下次吧。”
温梨儿闻言,猛得就将脑袋上的被子掀开,脸色还有些潮红。
“殿下,妾身的兄长怎么了?”
晏时叙眼中的笑意更甚,帮她把被子掖好了才说:
“你兄长参加去年的秋闱,考中了举人,今年的会试定在二月初八,他也会参加。”
温梨儿惊喜,爹娘在信里都没说,肯定是担心她紧张。
哥哥可真争气呢,她有些骄傲。
“妾身的兄长从小就读书好,今年定能考中进士的!”
晏时叙挑眉:“会试过后还有殿试呢,你就这般自信?”
温梨儿重重点头:“妾身坚信!”
“唔……那孤就等着看他的成绩。”
温梨儿暗搓搓想,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关照关照兄长。
就比如,分号舍时,不要分到茅厕边上啊。
父亲之前说过,他科考的时候,就有一场被分到了茅厕旁边的号舍,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要不是靠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健康的体魄硬撑着,危矣!
当然,温梨儿就心里小九九一下,她是不可能开口让殿下关照兄长的。
毕竟,殿下还有好几个女人呢。
要是一个个关照下来,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