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是打算借着太子守孝期间拉拢朝臣,收买一波人为自己所用。
要不是武王插科打诨,现在一切都会极其顺利。
好在,这个障碍已经铲除。
……
京城。
朱雀街,大吉巷。
一脚踏入府门的温庭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今天的第十个。
他揉了揉鼻子,心里嘀咕一声:奇怪,难道染上风寒了?
温庭宽匆匆往正堂走。
果真,远远的就看到自家夫人正在准备香炉,已经从翰林院回来的儿子也在一旁。
两人准备用晚膳前再祭拜武王一番。
温庭宽匆匆上前,夺走了夫人手中刚点燃的香炷,扔在地上两脚踩灭。
梁雨荷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温执言也有些疑惑。
“父亲,您这是做甚?”
晏府就一对老奴,温庭宽却还是极其小心的看了眼外头。
确定没人后,他这才压低嗓音同温执言和梁雨荷解释。
“这香以后别为武王点了,纸钱也别烧了,武王没死……”
梁雨荷瞳孔骤然睁大,结结巴巴再次确认。
“相公……你说什么?武王他……”
温庭宽匆匆捂住了她的嘴,低声提醒。
“夫人,你小声些,此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梁雨荷虽不明白为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这不妨碍她猛点头。
温执言越发疑惑了。
“父亲,您是如何知道的?武王若是没死,那宫中为何会给他准备藩礼?”
温庭宽猜测道:“做做样子而已,不是真的办藩礼。且按规定,藩礼与皇帝的葬礼时间重叠时,藩礼需推迟至皇帝葬礼结束后再举行,现在仅进行一些哭灵、焚纸等简单仪式。
如此,就算还没给武王办藩礼,看上去也像是在办了。”
梁雨荷重复着儿子刚刚问的问题。
“那相公是如何得知武王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