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璘没说谎,就在其他人包括南彰被禁军的人粗鲁的押着往外走时,只有南莺和芙琳稳稳的站在那,身旁的禁军动都没动。
南莺看着陆璘走过来:
“阿莺,小爷带你坐马车,与琅隐亲自送你去。”
南莺:我可真谢谢你……
南家人突然之间锒铛入狱,引起京城上下一片哗然。
尤其是在京兆府目睹了南莺状告嫡母之事的人们,特别为她打抱不平。
他们认为南莺不仅从小到大被嫡母苛待,还被嫡母两次买凶行刺,如今嫡母使用禁术,还得连累她一同关进大牢,属实太不公平。
多少人为同情她跑到京兆府为南莺喊冤,很快就闹到了咸昭帝耳朵里。
咸昭帝听着陆璘绘声绘色的表演着当日公堂上发生的事,让旁边的李琅隐差点都觉得他当时是不是在场了。
咸昭帝:“你与那丫头关系很好?”
陆璘愣住,演半天怎么就换来这么一句?
陆璘:“我们可是好朋友。”
咸昭帝冷笑一声:
“你还有得起好朋友?难得难得,朕还以为全京城除了琅隐,没人入得了你六皇子的眼呢。”
父子俩此时的对话更像是寻常父子,氛围轻松。
李琅隐也习惯了咸昭帝与陆璘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
咸昭帝:“那丫头朕上次见过,脑瓜子有几分灵光,不过居然能干出状告当家主母之事倒是朕万万没想到的。”
李琅隐拱手行礼:
“陛下,南夫人之罪在她自己,南大小姐和南家其他不知情的人实属无辜,望陛下明鉴。”
陆璘:“是啊父皇,有那么一个歹毒的继母阿莺就已经够惨的了。
况且那压胜之物诅咒的还是自己的母亲,如今还要因为这样一个女人获罪的话也太冤枉了吧。
你听儿臣给您分析啊,这南家……”
咸昭帝不耐烦的摆摆手:
“去去去,谁要听你分析,聒噪得不行,朕又不是老糊涂。
此事朕自有决断。”
陆璘还想说什么时咸昭帝立马又开口:
“放心,无辜之人不会因此获罪,包括你的阿莺,满意了?”
陆璘嘴角快咧到了太阳穴,点头如捣蒜:
“满意满意,多谢父皇。”
李琅隐也松了一口气:
“陛下英明。”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