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静站在院子门口,直到陈同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久久的。
才进了屋门。
她现在,在心里不停的祈祷。
平平安安。
顺顺遂遂。
月光洒下一层薄纱,将群山万壑上都铺了一层,盖上了温柔。
月光下。
一个男子拿着柴刀。
正在焦急的赶路。
去往山里村的方向。
这个人不是陈同又能是谁。
此时,他很紧张。
额头一层细密的冷汗。
黄鳝泥鳅驴车丢了都没什么。
最关键的是。
二哥陈浩不能有事。
嫂子在等他,小江河在等他,爹妈也在等他。
陈同不敢想。
要是出事了。。。。。。
他怎么去面对家里人。
手中的柴刀攥的更加的紧了。
他快步的走着。
陈浩是去的山里村。
熟门熟路的。
路程也并不是太远。
按道理来说,清河村和山里村多少都是能够互相有人认识的。
不至于说出人命。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他们兄弟俩这段时间收黄鳝泥鳅,惹人眼红了。
被人抢了,二哥性直直,不好意思回家。
还有一种可能,驴车坏路上了。
陈浩不可能舍弃了那么多的黄鳝泥鳅不要。
一直在原地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