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高热不断,他已经受到教训了,二房为何还要咄咄逼人,外面这些传言是要毁了他。” 沈霜月闻言支着侧脸淡道:“安哥儿是被人所害,谢翀意是罪有应得,哪里一样?” “沈霜月!” 谢淮知额角青筋直突:“你是意哥儿的母亲,也是他姨母!” “所以呢?道理说不通,就改拿血脉亲缘压我?” 沈霜月菱唇似讥讽勾起。 她的眼睛形状极为好看,眼睑轻勾,眼尾上扬,眼皮柔嫩洁白,往日笑起来时比桃花还要明艳。 可此时嘲讽望着谢淮知事,如同染了寒霜,满目的冷媚。 “谢淮知,你打从心底就觉得安哥儿的命比不上谢翀意,觉得二房庶出子的儿子不如你儿子半分,人既然虚伪就要认,何必满心私罔,却还要装出一副光风霁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