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盈十分骄傲地挺了挺胸膛,“那是自然了,挽初姐姐以前可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国公府可是京城一等一的豪门望族,府上三五百人,全听挽初姐姐的调度。”
楚老太太欣慰地点了点头。
“你们能跟挽初学到管理内宅的经验,是难能可贵的。
你们将来也要嫁人,也要学着去当一个主母。
挽初就是很好的榜样。
男人的斗争,是刀光剑影,险象环生,而女人之间的斗争,不见血,却能诛心。
岳老太太看轻了挽初,她以为凭借几句流言蜚语,就能摧毁挽初的名声,抹黑太子,惹怒民愤。
但她算计错了,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可她万万没想到挽初能四两拨千斤,当众揭露岳家丑陋的面目。
岳老太太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想杀人诛心,挽初却把她的阴谋变成了刺向岳家的一把利剑。”
楚月盈和楚月熙认真地听楚老太太的教诲。
还有些话,楚老太太没有对两个孙女说。
岳老太太大约活不长了。
楚家人在松鹤观住了一宿,第二天用过早饭,留下赏钱,便回到了楚家。
太子这边,已经听过白芷和洛岑详细的汇报。
他一听说楚家人回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公务,沉吟片刻道:“让挽初来官府见孤。”
白芷和洛岑领命去了楚家。
小安子给太子递上了一杯热茶,“太子为了宋姑娘,真是用心良苦。”
上一次太子心疼宋姑娘受委屈,忍不住深夜传她相见,本想安慰她一番。
但宋姑娘竟然拒绝了。
太子非但不生气,还理解挽初的心情。
楚家长辈众多,单独和宋姑娘见面,的确令她为难。
所以,太子这一次选择把宋姑娘叫到官府。
即便被人知晓,太子也有正当理由。
松鹤观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传宋姑娘问话,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太子端坐在小榻上,接过小安子手中的茶,看着杯中的茶叶起起伏伏。
“但愿挽初也能懂,别再躲着孤了。”
一个时辰后,宋挽初来到了官府。
石明朗亲自把她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