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雅室的沉香袅袅升起,焱渊慵懒地斜倚在紫檀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青瓷茶盏边缘。
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帝王紧急扯松衣袍的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健硕胸膛……
把耳后垂下的两捋东珠流苏放置整齐。
朕不信迷不死这狐媚子。
姜苡柔透过黑纱,看到进了一个屋子?
等她被放到软榻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沉水香,耳边传来压抑的呼吸声。
折扇抵在她下巴上,听到一声冷笑。
姜苡柔故作挣扎,刚起身一些就被按倒,感受到了灼人的阳刚温度。
“啧,夫人还真是让朕看到了你另一面呢。”
姜苡柔故作惊讶,红唇轻启,“陛,陛下?您怎么在这里?”
焱渊眼中燃着两簇小火苗,一手按住一对皓腕,低哑又危险:“夫人在朕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可知会付出何种代价,嗯?”
“朕该夸你胆大,还是骂你蠢?”
他突然yao住红唇上残留的蜜饯甜,含糊道:“他还碰你哪里了?是腰,还是手,还是……”
姜苡柔故作挣扎,“陛下……不要……”
她粉嫩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焱渊呼吸骤然一滞,耳尖比她鬓边的芍药还要红。
她衣领微敞,露出一截如雪的颈子,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
“陛下。。。”她声音似浸了蜜,尾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臣妇害怕……嘤嘤嘤……”
焱渊扯下她眼睛上蒙着的黑纱。
姜苡柔跪在团花软垫上,瞧见帝王玄色龙纹常服松散地系着,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他生得极好看,剑眉斜飞入鬓,鼻若悬胆,那双凤眼此刻正含着玩味的笑意盯着她。
“陛下,放臣妇走,好吗?”姜苡柔咬唇,眼泪说落不落,我见犹怜。
焱渊忽地倾身向前,玉扳指抵住她下巴。
“夫人这是第几次说要走了?”他嗓音低沉,拇指抚过她嫣红的唇瓣,“可每次。。。不都留到最后了么?”
姜苡柔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故作惊慌地后仰,却让衣领滑落半寸,露出锁骨处一枚淡红的痕迹——那是三日前他留下的。
果然,帝王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求陛下怜惜。。。”她眼中泛起水光,葱白的手指抵在他胸膛,力道却轻得像是欲拒还迎,“臣妇。。。臣妇实在承受不起这般恩宠。。。”
焱渊低笑一声,突然将她拽入怀中。
姜苡柔惊呼一声,跌坐在他膝上。
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颚,珍珠步摇应声落地。
“朕若说你可以呢?”他晗着白润耳垂低语,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战栗。
姜苡柔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这次却是真用了力气。
她挣脱他的怀抱,踉跄着退到窗边,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够了!”她声音破碎,“陛下。。。求您放过臣妇吧!”
她揪着衣襟跪倒在地,泣声道:“臣妇每每想到做过的错事,面对大人。。。。。都恨不得以死谢罪。。。臣妇实在不堪这般折磨了。。。要结束这段荒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