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晶莹的珍珠泪恰到好处地滑落:"陛下为何这样说臣妇?臣妾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焱渊的扇子突然收紧,勒得她生疼,“你错在不该让朕看见……”
不,幸得没看见。
“你错在不该让朕听见,你。。。。。。的声音。
"
帝王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你可知昨夜朕听到你的美妙声音,是什么滋味?"
姜苡柔心中不小心一丝暗喜,面上却越发委屈:"陛下,臣妇本就是大人的女人。。。。。。"
“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
焱渊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手指抚过她的唇瓣。
“夫人,最好想明白了再回答,不然…。。”
他的眼神暗沉。
“……”
姜苡柔能感觉到帝王剧烈的心跳,那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俊美面色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故意在他怀中轻轻挣扎:“陛下,这样于礼不合。。。。。。”
“礼?”
焱渊低笑,“朕就是礼。”
玉扳指硌得生疼,
"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人,不如让朕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陛下,您这样臣妇好害怕……嘤嘤嘤……”
姜苡柔的肩膀微微耸动,脑袋低垂,几缕发丝散落在侧脸。
惊怕又扭捏的模样,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欲绽还休。
她紧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角挂着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让帝王硬着的铁石心肠融化一角。
想吻掉即将滑落的泪珠。
想抱紧她,忍不住安慰她——别怕。
她有什么错,是那人的妾。
她这么柔弱,怎么抵挡得了那个禽兽?
这雪白纤细的脖颈,还没有他半手掌大。
弱小,无助,风一吹就倒的花朵,惹人怜惜。
*
你有点出息,你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想想昨夜听到靡靡之音的胸口有多堵!
焱渊墨眉一挑,“把衣裳脱了!”
“陛下……呜呜呜……”
姜苡柔抬眸,一双无辜的桃花杏眼还噙着泪水,声音颤抖着,雪白面容写满了恐惧和脆弱。
焱渊薄唇拉直,将心肠硬了硬,“夫人,别让朕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