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焱渊却纹丝不动,反而捏住她下巴深吻下去。
姜苡柔呜咽挣扎,直到前院传来墨凌川和语嫣的说话声才被放开。
“怕了?”
“陛下快走,万不可毁了您的清誉……”
姜苡柔使劲推他,焱渊捏了一下她,在墨凌川刚踏入屋门的时候,他从已经开好的雕花朱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墨凌川从花厅往内室走,怎么总觉得有股味道,有点像是顶级沉水香?
剑眉不由的微蹙一分。
见姜苡柔睡在帷幔内,再环视四周,就连床褥周围都没放过,似乎很平整。
拉开帷幔,闻到一抹香甜雅致的香气。
姜苡柔背对他侧卧,手里捏着香囊,敞开着口,从而掩盖帝王留下的气息。
“柔儿,感觉好些了吗?”
墨凌川抚摸她的脸颊,姜苡柔悠悠醒来,拉住他手,“大人,你怎么才回来?妾身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抱她起身,给披了一件芍药褂子,搂在怀中。
语嫣端着汤药进来,“大人,这是夫人的驱寒药。”
墨凌川接过药碗,悉心吹着,姜苡柔看了眼语嫣,竖起耳朵听窗外动静,似乎非常平静。
此时,房顶猫着两个男人。
云影小心翼翼揭开几个瓦片,终于露出一个光影,焱渊俯身一看,斜对角处依偎着一对男女。
狗男女!
朕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偷情的?!
屋内,姜苡柔有种感觉,帝王还没离开。
故作软绵绵伏在墨凌川肩头,仿佛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
“柔儿,没力气是不是?夫君喂你。”
墨凌川含了一口汤药,捏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渡进去。
屋顶,帝王攥紧玉扳指,他们在干什么?
云影趴近龙耳朵,“是在渡药,他喂她……”
光阙下,男人又给女人渡了一口药,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岂有此理,狗男女!
一碗药渡了八口?
最后一口渡得变成了激吻……。
云影看到帝王脸色阴沉,完了完了,陛下万一忍不住破屋顶而飞进屋子,有损帝王威仪不说,一气之下把墨凌川杀了怎么办?
那明日朝堂之上就会变成风声鹤唳。
为了陛下,唯有牺牲自我。
就在焱渊想要飞下去的瞬间,云影忽然勾住帝王脖子,覆上嘟嘟的唇。
焱渊怔住,朕被猪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