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这几年的崽是白养的。”
季牧野挑眉,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得意。
许晚宁笑了,穆泽言确实被他养得很好,她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桀骜狂野的性子,凡事真的会亲力亲为,还做的这么好。
见他手上缠着伤口的纱布湿了,许晚宁起身,“你等一下。”
她把之前季牧野拿来的袋子打开,里面除了各种烫伤药膏,还有碘酒,消炎药,甚至纱布也有。
“得把湿的纱布换了,不然容易感染。”
许晚宁轻柔的抓过他的手,将缠在上面的湿纱布一层一层的打开。
忙碌之际,她并没有察觉到季牧野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穿这件红裙子是真的好看,皮肤本来就白,被鲜艳的红衬得更是和雪一样,几缕发丝从耳边垂下,衬得她的侧脸越发恬静。
细闻,空气中除了各种药味,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越靠近她的身子,香气就越浓。
看着许晚宁近在咫尺白皙香软的脖颈,季牧野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两下。
就在这时,许晚宁突然抬头,“好了!”
季牧野眸光闪了一下后赶紧撇开头,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忙完眼见十一点了,季牧野把盆毛巾收拾了一下,又把换下的那些脏衣裳都扔进了洗衣机里。
然后才道:“你也早点休息,记得按时擦药,明天不要做饭了,我会带饭过来。”
“不用,这么点小伤不碍事的,明天就能好。”
许晚宁赶紧道,“而且我可以打食堂的。”
今天都已经够麻烦他了,她可不想人情越欠越多。
季牧野抬眸看向她的眼睛,“怎么?还真想当丑八怪赖上我!”
许晚宁嘴角抽了抽,一脸无语。
他究竟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要赖他了?
送了季牧野出门,许晚宁擦洗了身子,重新抹了药就也上床睡了。
穆泽言睡在靠墙的最里边,小家伙睡得很香,虽然小手小脚四仰八叉的,但没有乱踩乱蹬。
不像陆之舟,以前陆之舟和她睡,总会一个人豪横的霸占整张床,搞得她和暖暖只能两个人挤一张。
暖暖也睡得很香,盖着小被子,小脸红扑扑的,惹得许晚宁忍不住抱着她亲了又亲。
她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余生就这样过了,带着两个孩子专心搞事业,美美享受生活。
说到事业,许晚宁打算明天去趟文工团,她得把自己的事业重新捡起来。
还有哥哥,明天应该就会到,等弄完亲子鉴定,他那个要了全家性命的恋爱也得想办法杜绝。
这边许晚宁带着孩子们渐渐进入了梦乡,那边陆行止扶着脱臼的胳膊,跌跌撞撞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终于来到了一栋古色古香的老宅前。
他伸手敲了敲门,好一会紧闭的大门才打开。
开门人看到他后一脸惊诧,“陆行止,怎么会是你?!”
陆行止咬牙切齿的道:“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