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靠在男人怀里。
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上只有干净的皂角味,混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熏的她脑子晕晕的,无酒三分醉。
温念刚抱了没三秒钟,就感觉男人在她手臂哪个位置上捏了一下。
顿感手上麻麻的,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陆寒铮趁机拉开她。
还迅速后退了一大步。
温念又好气又好笑。
真当她洪水猛兽了。
陆寒铮一身正气,站的跟小白杨一样笔直,脸色严肃。
“温同志,请自重。”
她话里的真假确实无法辨别。
但是她身上的漏洞太多了。
哪哪儿都违和。
他刚才一直在观察她,还趁机近距离的看了她的双手。
十指纤纤,跟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白皙娇嫩。
手上一丝茧子也没有。
没有握枪的痕迹。
更没有干过农活的痕迹。
那双十指不沾春阳水的手指,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娇养的出来。
还有,在对待男女关系上。
别说农村姑娘,就算城里的,也远远不如她放的这样开。
偏偏那一双黑眸,清澈明净。
他在里面只看到了满满的情意,志在必得,蓄意勾引。
唯独没有算计。
这让他更加困惑。
有种两人真的正在处对象的错觉。
温念捏着发麻的手臂定定的看着他。
随后勾起唇角,笑意盈盈的凑到他的耳畔,吐气如兰。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