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舒头顶的这凤冠上镶嵌了太多的宝石珍珠,压得她脖子都要酸了。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裴度就将那凤冠给摘了,然后伸手为她揉了揉脖颈。
“辛苦我的夫人了。”
江云舒听着裴度的那声夫人,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
她问:“你不是在前厅喝酒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凑到裴度身前嗅了嗅,竟然都没有什么酒味。
裴度道:“知道他们想灌醉我,所以让人偷偷的在他们的酒里加了点料,不然等后半夜我都没法脱身。”
他若是喝的一身酒气,还怎么洞房啊?所以他有先见之明,提前动好了手脚。
江云舒失笑:“难怪哥哥总说你心黑。”
裴度俯身凑到江云舒面前笑着道:“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谁也别想扰我们的好事。”
江云舒脑海闪过她在册子上看见的东西,不由的有些脸热。
裴度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然后站起来道:“别的酒可以不喝,但这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江云舒,两人交臂而饮。
饮过合卺酒后,裴度笑着问她:“蛮蛮,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吗?”
江云舒有些气恼:“瞧不起谁呢?”
说着有些凶悍的就把裴度扑在了床上,然后胡乱的去亲他。
裴度眨了眨眼睛,既意外又惊喜,他隐忍着没动,任由蛮蛮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只是江云舒到底是缺乏经验,她红着脸看着裴度咬着唇道:“要不,你教我?”
裴度失笑,他伸手摸了摸江云舒的头道:“我的蛮蛮怎么这么可爱。”
江云舒环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道:“裴度,陆晏舟都已经告诉了我。
虽然我觉得很离奇,但是我又很庆幸,庆幸你还活着,庆幸那些悲剧不会再发生。”
裴度一惊,他看着江云舒有些紧张的问道:“蛮蛮,你……”
江云舒伸手捂住他的唇道:“我知道,你瞒着我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你的。
只是这一次,能不能不要再让我当寡妇了?”
一句寡妇深深的刺痛了裴度的心,他一个翻身把江云舒压在身下,有些失控的去吻她。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陪着蛮蛮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裴度安抚似的亲遍她的脸,低低的声音里满是疼惜。
江云舒呼吸微重,神志不清的喊他的名字:“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