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阮温迎只好用口型对他说话。
当事人贺霖没看到,对面的沈确反而看到了。
他停了手里打转的笔,不解问:“你嘀嘀咕咕说啥呢?”
“没什么!
我在问贺总水温合不合适!”
阮温迎用力抽回手,扯了个标准的假笑。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会议室。
她再理这个老男人,她就不姓阮!
沈确对她激烈的反应一头雾水,狐疑地朝着贺霖看过来,企图从他那里得到解答。
但贺霖还是懒得理他。
沈确:“……”
他这兄弟怎么感觉当得这么憋屈呢?
两个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
贺霖看了一圈没看到阮温迎,低头给她发微信。
方才他问过沈确了,下午她没什么事,可以直接离开。
阮温迎躲在实验室里,对着显微镜发了不知多久的呆,脑子里不停地在回响着贺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
饶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不纯洁了,够大胆了,也还是比不上某人的不要脸程度。
什么叫她在上面她来动?
啊啊啊啊!
打住!
阮温迎!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将不可描述的画面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手机恰时震动了下,她拿起点开,来自罪魁祸首的消息:【你在哪儿?送你回家。
】
阮温迎撇了撇嘴,回复:【我自己回去。
】
贺霖:【害怕了?】
阮温迎:【???我怕什么】
事实证明,激将法对阮大小姐百试百灵。
没一会,她就气势汹汹出现在了贺霖的面前。
贺霖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阮温迎目不斜视上了车,跟要去打仗似的。
贺霖忍不住低低笑了声,更是惹来了一记懊恼的眼刀。
姜宇折回研究所的时候,恰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阴沉的眼神从两人扫过,一切疑问有了答案。
这位贺总,想必就是阮温迎的“金主”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