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家小子可了不得,他可是沪市大学生,我们麦穗有福啊!
有福!”
赵大庆听着,眼珠子一转,“宋家小子?还沪市大学生,不会是宋厂长那儿子吧?”
这不能吧。
那小子他见过,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能看上他家麦穗?
麦穗比起城里姑娘,差了一丢丢,字不识几个字,皮肤也没人家白,身材也不如城里姑娘好。
宋家小子看上麦穗?
怎么觉得不靠谱。
赵母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就是那小子,他经常过来吃饭,和麦穗眉来眼去,这不看对眼,处上关系。
这么着急,我猜是要去沪市了,想把婚事定了,把咱闺女也带去沪市那地儿享福。”
赵父还是觉得不对,“我前面可听说宋长远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原来他还是林家小闺女的对象。
这这这怎么会和麦穗看对眼?”
赵母一拍大腿,“哎哟,老赵啊,你这脑子真是蠢。
林家小闺女和宋长远退亲了。
和寡妇不清不楚,那是林家小闺女乱传的。
我看啊,宋家小子就是看上咱家麦穗,这才和林家小闺女退亲的。”
赵父顿时乐得见牙不见眼,“好好!
和宋厂长成亲家,那咱家这是要发达了啊!”
“这可不!
我就说咱闺女就是有福气的。”
赵母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
听着这声音,里面的战况很激烈啊。
生米肯定是煮成熟饭了。
好好!
真是好!
赵大庆两口子也没有什么心情摘菜了,就在院子里等着,听直播。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过去了。
里面终于没动静了。
赵母乐嘻嘻的站在门口,小声的问:“麦穗啊。”
全身酸软的赵麦穗,低低的嗯一声,“妈……”
赵母悄悄开门进来,看了看床上的宋长远,压低声音问,“怎么人晕过去了?药下太猛了吗?”
赵麦穗羞红了脸说,“他太累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