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又翻了翻炉子里的炭,让炉火更旺盛一些,以免她着凉。
许松扎完针,把银针包收了起来,长缓一口气。
林茵问,“刚刚婉如姐问你的话,你还没回。
有你那个胎记,就会是你许家人?不会有巧合?”
许松看着好奇的林茵,点头说:“我们许家人血液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只有我们许家人,才会形成这个胎记。”
林茵吃惊的看着跟前的江婉如,许松是正人君子,他俩就算是有感情,肯定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不然刚刚江婉如的表情不会那么震惊。
许松很聪明,感觉到林茵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还又看了看江婉如,他问:“嫂子,有什么事?刚刚婉如的反应也有些奇怪,你的反应……更奇怪!”
林茵看着熟睡的江婉如,她便大胆的替她问了,生怕他们的事情,就像狗血短剧里那样刷到结局,才真相大白,拖来拖去的,太吊人。
“安安的手腕上有一块和你一模一样的胎记,我可以肯定我没有看错,因为这个胎记真的太独特!”
林茵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了,不禁有些激动。
许松闻声,蓦地站起身,“你说安安手腕上有我们许家的胎记?”
他的声音有些大,江婉如被惊醒了。
她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看着激动的许松,满目的迷茫,“阿松,你激动什么?”
许松看着醒过来的江婉如,眼里是怀疑,然后还有不可思议,“刚刚嫂子说,安安的手腕上有我们许家的胎记。”
许松这些年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他和江婉如在行周公之礼。
他一直以为是梦,不曾想可能是真的!
可为什么他自己一点也记不起来,什么时候他和婉如有了这样的举动。
他喜欢她,她亦喜欢他。
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们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他就远赴边境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去了。
只是去的前一夜。
他与朋友相聚,喝多了一些,然后他就做了那样旖旎的梦,他只当是梦一场。
待半年后他回来时,江婉如已经和王启结婚,并且怀孕了。
王启对外真的是一个视妻如命的好丈夫,他悄悄看她几次与他是恩爱有加,他便学着放手,不去关注,不去想……
虽然这个梦一直缠绕着自己,他只当是梦。
曾几何时,他还一度的认为自己的行径可耻,这对婉如是一种精神上的侮辱。
许松眨眼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就一分钟左右。
江婉如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安安的手腕上会有许家的胎记,她满目的迷茫,良久才重复了刚刚的话,“会不会是巧合?”
又或者是因为她在孕期,不曾放下他,她的心境影响了还在腹中的孩儿。
或许是上天垂怜,留个类似的胎记,让她作为想念。
许松看着江婉如,“你可以确定他们是王启的孩子?”
他的话提醒了江婉如,她猛地想到那一夜,许松选择了远赴边境,她心情压抑便多喝了一些,此后发生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再醒来,她的身边躺着王启。
王启一直在追求她,给人的形象是憨厚老实。
王启什么也没说,就跪在她的面前,拿出刀甚至想以死谢罪,说他真的不想亵渎她,只是……情到浓时,他控制不住自己。
再有他话中明里暗里的暗示是她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