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普少校立刻去拉车钟。
珍妮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舰桥舷窗前的望远镜。
王义:“左满舵!”
福里斯:“左满舵!”
肯塔基州的小伙子卖力的转舵盘,王义总觉得他已经乐在其中了。
而约翰福特则用手拉着摄影师的腰带,牵引他在舰桥上走位,一边走一边说:“很好就是这样,现在金上校走向内线——或者无线电,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王义走到内线面板旁边,打开内线:“这里是金上校,我们在补拍指挥的场面,我随便说点什么。刚刚你们都表现得很好,虽然这次我们出现了伤亡,但敌人也狠狠的付出了代价,你们是最棒的!”
约翰福特:“你记得凸显你的烟斗,所以不要用左手来打开开关,你把烟斗叼嘴上,右手开开关!”
王义只能把烟斗叼嘴上,再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步骤。
约翰福特:“很好!很快墨镜烟斗就是你的标志,和迈考色无关了!”
希望如此吧,王义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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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中佐听见后座的声音,便问道:“巫女大人,您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好像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梦见我们的机队损失惨重,完全没有完成攻击敌空母的任务……”
“那不是梦。”早春中佐说,“您命令我们攻击一艘驱逐舰,然后那艘驱逐舰,以惊人的防空炮火重创我们。那艘船到底怎么回事?”
巫女大人沉默了几秒,用虚弱的声音回答:“我不知道。神明从来不会解释自己的启示,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也可能它能把帝国引导向更好的方向。”
早春中佐赶忙说:“卡卡,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嗯。”巫女大人轻声回应。
早春中佐叹了口气:“现在要怎么向草壁中将报告呢?损失如此巨大,却连一艘驱逐舰都没有击沉。”
“我会承担起责任。”巫女大人说,“我来向中将大人解释。”
早春中佐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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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布莱克号。
海尔森中校不耐烦的打开内线:“战情中心,雷达还没看到敌机群吗?”
“没有,舰长。”
“好的,谢谢。”中校关上开关,看向大副,“怎么回事?奥班农报告发现敌机群已经这么久了,它们应该经过戒哨线了。”
大副耸肩:“不知道,说不定奥班农单舰把敌机群全部击溃了。”
“怎么可能!”海尔森骂道,“敌机只是经过奥班农的话,攻击的窗口很短的,能击落几架已经不错了。”
这时候传令兵进入舰桥,向海尔森敬礼:“十二特舰旗舰电报,询问我们是否发现敌机群。”
海尔森中校:“回报舰队,没有发现。敌机群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完全不见踪影。理论上他们从奥班农头顶经过没多久就该进入我们的雷达照射范围了,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传令兵敬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