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惨叫了声,脑袋开了瓢,血水顺着眉心流淌下来,瞧着分外恐怖瘆人。
其他男人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见状,男人粗吼出声道,“干他啊!
我们几个人还怕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吗!”
谢京鹤冷笑了声,“来,我一个干你们一群。”
几个男人互视一眼,一同涌上来。
沈霜梨瞳仁颤栗,“谢京鹤小心。”
谢京鹤扫了眼沈霜梨,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没事,一群废物。”
“在里面好好待着。”
谢京鹤嘴里含着个棒棒糖,大手抄着一个座椅,冷白手背上迸着淡青色的青筋,强壮流畅的臂膀肌肉随着动作间偾起充血。
沉重的闷响声砰砰砰地响起,伴着惨叫声,没一会儿,几个男人都趴下了。
谢京鹤抬脚踩上一个男人的裤裆。
谢京鹤:“?”
怎么踩不着?
谢京鹤露出嫌弃,“小成这样,你还是个男人吗。”
不像他,他25。
沈霜梨从制作台里面出来,“谢京鹤,没事吧?”
谢京鹤抬头看向沈霜梨,锋利眉间戾气消退,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黑润眸子湿漉漉的,
“有事。”
“手疼。”
他扬了扬手,“打得太用力了。”
趴在地上的男人:“……”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的手,白皙肌肤上泛着鲜艳的红,“回去我帮你涂点膏药。”
谢京鹤挑眉,眸子似笑非笑,“亲自帮我涂?”
沈霜梨点头,“嗯。”
闻声,谢京鹤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棒棒糖帮我拿一下,手疼拿不了。”
谢京鹤俯首低头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