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处于昏迷状态,也会……吗?
沈霜梨转动眸子看向谢京鹤的脸,分毫不差地对上了男人那双戏谑含笑的漆黑眸子。
沈霜梨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巨大欣喜席卷全身,惊喜道,“谢京鹤你醒了!”
见女孩这么欢喜,谢京鹤挑了下眉,唇角愉悦勾起,懒腔懒调地逗弄道,“不醒来,等着被你吃干抹净么。”
嗓音透着许久不喝水的沙哑。
“姐姐,你都给我擦出反。。应了。”
沈霜梨顾不上谢京鹤的调戏,眼眶一热,哽咽道,“对不起。”
“哎,别哭啊,开玩笑的。”
谢京鹤伸手过去想给沈霜梨擦眼泪,但手背上打着吊针,不方便。
见状,沈霜梨连忙抬手胡乱地抹了把眼泪,“我没事,只是太开心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喊医生过来吧。”
“喊医生可以,但是你先把我裤子提上来。”
谢京鹤语气透着几分玩味。
沈霜梨顺着谢京鹤的视线往下转移,看到了他被褪到小腿上的裤子,才猛然想起来他裤子还没拉上来,
脸上涌上尴尬的热意,沈霜梨连忙帮他提了裤子,“抱歉,我忘记了。”
叫了医生过来给谢京鹤做了细致的全身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后,沈霜梨才彻底安心下来。
听到谢京鹤醒过来,谢父谢母、池砚舟和鹿川泽赶来了抢救室。
叶菀言坐在病房旁边,泪眼婆娑间映着谢京鹤那张憔悴病恹恹的模样,带着心疼和怜惜,“宝宝还疼不疼?”
谢京鹤苍白的唇勾了勾,“我没事,妈咪,不要哭。”
修长指尖捏着一张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叶菀言沁出来的眼泪。
然后转动眸子看向谢斯年、池砚舟和鹿川泽,下巴微抬,“衣角微脏。”
谢斯年看向沈霜梨,“霜梨,我们叫人熬了小米粥送过来,可以麻烦你到医院门口拿一下进来吗?”
沈霜梨点头,“可以。”
但沈霜梨刚出病房门口便碰到过来送小米粥的人,转身走进病房时,里面的说话声传入耳畔。
“鹤鹤,我想了一天一夜,我觉得霜霜不适合你。
你从小到大受过最重的伤都是因为霜霜……”
“妈咪,不能这样说,去年是我自己开车开太快不小心发生车祸的,那一刀是我自愿捅的,那辆黑车也不是沈霜梨开过来的,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鹿川泽:“你难道没发现沈霜梨根本没有很爱你吗?”
“她这个星座比较慢热。”
“狮子座慢热?”
“她是例外,她性子就是比较慢热。”
鹿川泽:“……”
我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