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初蓦然大笑出声,一滴眼泪从眼角处流下来,从地上站起来,充斥着阴鸷病态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楼昭,步步逼近。
危险气息成倍叠加地裹挟过来,楼昭皱眉,拿过枕头砸向江言初,“你想干什么?”
“干你。”
“不要碰我,江言初,你不要让我恨你!”
“爱比恨长久,恨比爱深刻。
如果你不能爱我,那就记恨我一辈子吧。”
“能被昭昭记恨,也是我的荣幸。”
空气中传来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江言初恶劣道,“不喜欢,你叫这么大声?”
楼昭快要气死了,不断地用指甲抓江言初的手臂、胸膛和脸,锋利的指甲刺穿肌肤沁出鲜血,
嘴边大骂他“贱狗”
、“恶心玩意儿”
、“畜生儿”
。
越骂,江言初越,“骂一句。十次。”
纯纯在做恨……
……
浅水湾,落地窗前,气氛暧昧。
。
。
。
“乖姐姐,。
。
。
……”
夸奖地亲了亲女孩红透的耳朵,“嗯,对,就是这样。”
“好乖好棒。”
谢京鹤俯首与她耳鬓厮磨,缠绵到极致,“到底喜不喜欢?”
凌晨四点多,谢京鹤抱着沈霜梨从浴室里出来,主卧没法睡了,于是,他抱着人儿到了客卧睡。
谢京鹤给沈霜梨盖好被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眉眼,轻声道,“宝贝姐姐晚安。”
谢京鹤一整晚都是十分亢奋的,现在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于是,谢京鹤打算试试,悠闲地迈着长腿来到客厅,拉动茶几下的抽屉,伸手往最深处里面摸,没摸到烟,但摸到硬邦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