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兰英得意的与陈娇娇互视一眼,两人默契的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次,温棠那个贱人,还不得死!
正在得意之时,谢云州忽然来了。
众人纷纷起身,庄氏更是有些奇怪,“州儿你怎么来了?都是后宅之事,若是州儿你没有空的话,大可去忙自己的。”
谢云州在庄氏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哦,无碍。我也是无意经过此处,忽然听闻这里有台戏要唱,特意过来瞧瞧热闹。”
他说着,目光若有似无得在温棠身上逡巡了一番。
然后从看向庄氏,“母亲不必介意,只需自行审判即可。”
庄氏点头,看向温棠的目光面露鄙夷,“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你祝姨娘那房里的。”
“我竟然没想到,那表姑娘竟然会勾搭一个马夫,当真是丢人。”
“罢了,州儿你想看,那为娘便随你在这看会戏吧。”
谢云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只淡声道:“好啊。”
庄氏朝着祝兰英看了一眼,后者立刻明了。
祝兰英虽然知道温棠曾爬上了谢云州的床,但是这会谢云州压根没有要维护的意思。
可见,温棠不过就是个贱人,如今铁定已经被谢云州厌弃了。
那正好。
于是,祝兰英痛心疾首的责问温棠,“阿棠,你告诉姨母,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等恬不知耻的事情来?”
“姨母本来十分相信你,认为你年幼丧母,你千里迢迢来投奔,姨母是好心收留你。”
“可你呢?竟然这样报答姨母?”
“姨母对你很失望!”
“看来,今日这镇远侯府也留不住你了,你自行了断吧。以后你温棠与我镇远侯府再无任何关联,我就当没你这个外甥女。”
温棠心中虽然冷笑连连,但是不免扮出柔弱,“姨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这些。这个人,”
她一边指着牛二,一边看向上首处的某人。
“这个人,我都没有见过,何来私通一说呢?”
祝兰英冷笑,“阿棠,姨母对你当真是失望,我没想到你事到如今还在狡辩?”
“你以为姨母若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会赶你走吗?”
“姨母怎么会呢,还不是你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是太丢侯府的脸了,姨母也是没有办法。”
温棠反驳,“姨母,你口口声声说这人与我有奸情,那你们可以拿出证据来,我没有做过,行得正坐得直。”
陈娇娇在一旁率先坐不住了,“贱人便是贱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好啊,今日便是要拿出证据来,让你这个贱人心服口服。”
说罢,她开口问道:“牛二,你给本夫人说说看,你都是怎么与她私通的?”
牛二眼眸转了转,看了一眼温棠,咽了咽口水,然后谄媚道:“回禀三少夫人,表姑娘她与我私通,每次都是她约好了地点,我们见面的。”
“有时候,我们在她屋子里相会,有时候在湖边的楼阁下,甚至有的时候,便在小人的马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