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一脸无辜,“世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谢云州恨的咬牙切齿,“你相不相信,本世子现在就能要了你。”
温棠委屈状,“世子,我身上有伤,真的不方便,只怕不能让世子您尽兴啊,求世子垂怜!”
谢云州憋着一口气,冷哼一声,“那你就老实点,别动,别勾我!”
“我……我哪有!”
谢云州在温棠屋里坐了好一会,直到温棠睡到床榻上,他才起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温棠小手拉住谢云州的衣角。
“世子,今日是温棠不好,但是以温棠的身子,只怕暂时不能搬到您那去了。”
谢云州难得好脾气,“今日你先歇着,搬到我院子里的事,等你好了再说。”
“多谢世子。”
待谢云州走了,温棠重重松了口气。
狗男人终日心情不定,还是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此处。
她忽而想起今日那位镇远侯府上的门客,叫什么方什么来着。
她又一次偶尔听闻,那位秀才才华横溢,所以才早早就谢云州拉拢。
若是他日他高中三甲,想来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结交一下,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于是乎,温棠根本睡不着了。
她唤来翠柳,第二日便约了方恒见面。
方恒见到温棠,受宠若惊。
“温姑娘,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温棠垂着眼眸,只躬身道:“昨日之事多亏了方公子,若不是你,我定然是遭遇了那伙歹徒了。”
方恒挠了挠头,“这有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尤其是温棠你,你这般美丽柔弱的女子。”
温棠表现的有些不好意思,“方公子您过谦了,我是真的感谢你。”
“对了,”她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枚荷包来。
“这是我亲手绣的,里面装了安神的草药,可以助公子入眠。”
方恒受宠若惊,连忙接过,“这是给我的吗?温姑娘真的太客气了。”
温棠垂眸温柔笑道:“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方恒激动的将荷包握在掌中,“怎么会,怎么会嫌弃,我珍惜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