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露出一抹轻笑。
“若是真的有孕了,那便生下来。”
温棠瞳孔肉眼可见的震颤了一下,“世子,不可以的,若是被夫人知道了,我会没命的,您还是给我,我要喝掉它。”
说罢,伸手又要去夺那碗避子汤。
她面露急切的样子,忽然让谢云州内心一阵烦躁。
很不爽。
就在温棠扑过来夺那碗汤的时候,谢云州手上一扬,整个汤都洒在了地上。
“好可惜,翠柳,快再去熬一碗。”
“别喝了!”
“不行的,不能惹夫人生气,我要喝……”
“啪嗒”一声,是瓷碗碎裂的声音。
谢云州手上一扬,药碗就摔在了地上。
他侧脸有些紧绷,面上显然有些不悦。
“本世子说了,不准喝!”
温棠僵住,“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镇远侯府多的是数不清的银子,还怕养不活一个孩子?”
“更何况,”他看向温棠,嘴角忽而扬起一抹弧度。
“我很想看,你我二人生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
“阿棠,”他又低声与温棠说话,声音中带着诱惑,“你不期待吗?”
温棠的脸一阵发白,“期待……自是期待的。”
待温棠与谢云州用完膳食,已经是下午了。
谢云州这几日都在办颍州知府的案子,已经接近尾声了。
那些个被倾吞的民脂民膏已经清点完毕,谢云州还让人开仓放粮,修建河道,搭棚布粥,一时之间,颍州城内一派祥和的气象。
秦风带人进行着案子的收尾工作,谢云州的时间倒是空了下来。
一下午,他只带了两个随从,陪着温棠在城内闲逛。
颍州城恢复了生气,到处是叫卖的小贩。
他们逛到一个老秀才模样的摊主面前。
“二位客官,想要画点什么?”
只见那老秀才面前摆放了很多笔墨纸砚,还有很多画作与书信。
看来主要是以为人画画与写信为生。
谢云州看了一眼老秀才的画,“不如为我俩画上一幅吧。”
老秀才随即让二人坐下。
温棠坐在谢云州身旁,按理说她一个通房,是不配与谢云州同坐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