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现在都真想放狗来咬人了,教教她们该怎么学会做好一个人,而不是学狗叫。
她跟舅妈懒得理她们,只将她的话当放屁。
这时一辆车开了过来。
随即,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下了车。
“野征哥——”
林晓彤看到男人时,表情一变,人一下就娇软了,扑向他怀里。
南向晚与车错身而过,她脚步一顿,转过头,正好看到身穿军官服的男人用一根手指顶在林晓彤的额头,好似早就预料到她的行动似的。
虽然没有看到正脸,但凭她对方身形的熟悉程度,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对了,她想起来了,秦思思跟林晓彤都是跟顾野征青梅竹马,他们家还是世交。
“哭了?”他奇道。
刚才林晓彤被吓了一跳,再加上秦思思没护着她,她娇小姐的性子发作,所以委屈红了眼睛。
“我被人欺负了,你帮不帮我?”她嘟起嘴问道。
顾野征看向秦思思:“怎么回事?”
比起林晓彤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秦思思的性子更沉稳。
而秦思思本就觉得挺自责的,当时本能的退后,没顾上林晓彤,但自责过后,她却是将一股邪火转向这一切的源头。
“就是她们,我们不过就是想问个路去西城,不想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接人,可是那两个乡下女人,却对我们无故恶语相向,还放狗咬晓彤。”
她认为自已的话不算扭曲事实,但却将自已的过错一笔抹消掉,纯然站在无辜者的位置。
放狗咬人?
若这是真的,事件就恶劣了。
“谁?”
“她们说的那个乡下女人,应该是指我吧。”
这时一道温婉、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顾野征转过头,当看到挑眉对他莞尔一笑的南向晚,明显有些吃惊。
秦思思控诉:“野征哥,就是她,她太过分了,那条狗肯定是她们养的,要不然为什么不咬她们,就光冲着我们咬?”
林晓彤哭着说:“我差一点就被咬到了,那条狗又凶又大,要不是我运气好,今天说不定就别想完好的站在这里了。”
听着林晓彤跟秦思思你一句我一句的污蔑,舅妈忍着脾气,抄起手,却只是讽刺地盯着顾野征。
“顾野征,听了她们的话,你要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