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张开双手。
看到妈妈,他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掉下来。
啪嗒啪嗒砸落在霍东临的手臂上,砸得霍东临茫然又难受。
一双黑眸无助地看向妻子。
这让姜宁宁质问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上前把儿子接过来,小家伙趴在熟悉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他多么懂事呀,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胡编乱造:“我好喜欢爸爸取的名字呀,以前家属院孩子们总说没有大名的就是野孩子。妈妈,我和妹妹有大名了,以后就不是野孩子了对不对?”
这点演技只能骗得过满心愧疚的霍东临,却骗不了朝夕相处的姜宁宁。
显然儿子不想要爸爸知道,姜宁宁尊重儿子的意愿,没有当场揭穿他。
半个小时后,她轻手轻脚地回到客厅。
“睡着了?”霍东临压低声音问。
姜宁宁点了下头。
见她右手轻轻捶打着腰间,柳眉紧紧蹙起,霍东临起身把她拉到次卧,“你躺着,我给你揉揉。”
黑板画一整天都要站着,姜宁宁的确腰酸背痛,从善如流地趴上去。
男人手法很好,力道适中,自从上次给她捏脚过后一下子融会贯通。
连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的不太安稳,像燎原火种滚过雪地,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不行。
姜宁宁在一声压抑的闷哼中惊醒,睁开眼,陡然与一张俊脸对视上。
搭在男人腰腹的掌心下,六块壁垒分明的肌理随呼吸起伏,烫得她指尖一颤。
“晨起就验货,满意吗?”低哑嗓音震着耳膜。
姜宁宁触电般缩手,心跳快得炸出胸腔,佯装镇定地点评:“还行,也就一般般,多练练。”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跟没事人一样走出去。
徒留霍东临愣怔在原地,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只是还行?
一般般?
再多练练?
三个断句组合在一起就是晴天霹雳!
二十八分钟后,士兵们发现早操又多加练了五圈,感觉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