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倒也是啊,本来冷姐姐给你疗伤之前,就已经饿了,现在嘛,肯定把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冷姐姐,给饿的半死喽。”
白玉兰酸酸的说道。
“是啊,现在都下午一点多了,不饿才是怪了。”
凯莉见吴县饿了,立刻起身,双臂扶着吴县的身体,仿佛害怕他会摔倒似的,吴县虽然根本用不着她来扶,可美人相扶,哪肯拒绝?也就顺手拉着她柔软的双臂,站起身来,两人走出浴缸,凯莉还不忘伸小手抓了一把吴县那胯间的宝贝儿,还伸嘴叨了叨,这才帮吴县整理衣服,不一会儿,三人相携而出。
冷冰月早已经将自己收拾停当,见三人出来,立刻站起身来:“我们该吃点儿东西了,呵呵,今天的祸是我闯出来的,作为补偿,我就请你这个小色鬼和你两位夫人吃点儿好的,怎么样?”
白玉兰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平静冷漠的状态,看来心态已经调整过来。
“好啊,冷,你请我们吃什么?”
凯莉兴奋不已,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两人,都跟自己的教廷有着不解之仇。
“吃什么?”
冷冰月的眼睛望向吴县,“还是由这个小色鬼决定吧,唉,可惜了我的一粒火阳参丹啊,居然让他给吃了。”
冷冰月叹口气,似乎很是心疼。
“嗯?火阳参丹?很珍贵么?”
吴县当然不知道自己吃了这个丹,满脸求知神色。
“哼,火阳参丹,用于治疗被我的冰神赋打伤的人,一粒化开,足以治疗十人,没想到,你这家伙,用了一粒,还不能恢复,害得我……”
冷冰月忽然脸上起了飞红,说不下去了,只好蓦然停止,转身就往外走。
“嘿嘿。”
吴县当然明白冷冰月对自己做了什么,当时,没敢认真仔细地观察她的身体,现在望着她惊慌地往外走,就从后面慢慢跟上,并同时色色地打量着冷艳迷人的冷冰月的美妙身躯。
冷冰月头发披散着,垂到肩上,走起路来一飘一飘,随风舞动,自有一股风韵;穿的是一套简单的职业套装,浅蓝色底,有些白色点缀,上身是小西装造型,腰部很细,更衬托出冷冰月那绝顶身材,细腰,暴臀,而且臀部使足劲儿似地往后翘着,似乎走一步蹶一下,更是诱人;下身是一个小短裙,穿着白色短袜,小皮鞋走起来咔咔作响,暴露着的半截小腿,细腻白皙,引人瑕思。
跟在冷冰月身后的吴县,细细观赏着这美妙的风景,尤其是看到冷冰月的粉颈时,吴县也是看得呆了,那洁白细腻的粉颈,随着冷冰月的走动,轻轻震颤,有一种充满着活力的美感,如果,领口开得再大一些儿,就好了,吴县色色地想。
凯莉和白玉兰,一左一右,扶住吴县的双臂。两女都是绝顶高手,自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吴县色眼看冷冰月的神态,立刻被两女发现,两女自然不好说他,同时采取了一致行动:小手伸到吴县腰间,抓住肋下软肉,三百六十度旋转,“呃……”
吴县痛快地咧着嘴,无奈地左右看看,苦着脸不敢说话了。
吴县和两女,自然有车,冷冰月自己驾着她那辆劳斯莱斯,不一会儿就到了唐人街的那个中国餐馆儿,四个人,小方桌,吴县与冷冰月相对而坐,凯莉和白玉兰分坐在吴县的左右,点菜?当然是病号吴县点菜了,他不管好不好吃,反正价钱高的菜,就点。
结果,什么鲍鱼,鱼翅,龙虾之类的,上了一满桌,幸亏这桌子小,要不然,几人还真吃不完。冷冰月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小钱儿,这个超级富婆,吃顿饭就算花几十万美元,她也不会在乎。
席间,两女自然对吴县照顾有加,几乎要将所有的好菜好肉,都夹进吴县的小碗里,弄得那小碗有些不堪重负,吴县拿起筷子,忽然掉到桌下一根(自然是故意的)当下一脸尴尬,弯腰去捡筷子,那筷子掉落的,正是桌子下面的正中间,吴县身材高大,只有将凳子移开,钻了下去,抓到那根筷子的时候,恰好看到冷冰月那截美妙的小腿,在眼前直晃,如白玉雕成的一般。
吴县伸手摸去,只觉柔滑无比,心动难抑,那小腿,明显一僵,冷冰月是什么人?吴县做这种小动作,她当然感应得非常清楚,吴县刚一摸上来,冷冰月的小腿一僵,差点儿就自然发应踢出去,冷冰月硬生生地止住了踢出去的冲动,收敛着自己的腿,故作不知,僵硬地任他抚摸。
吴县摸了几下,知道冷冰月算是放纵了自己,心下大快,当然,也不能在桌子底下呆的时间太长,于是万分不舍地爬起身,将筷子用纸巾擦了擦,重新开始了他猛兽似的进食运动。
吴县刚才的这番小动作,凯莉和白玉兰也是看在眼里,当然,她们根本不是用眼睛看的,只是看冷冰月的神情,就知道,这个色狼,在下面肯定在使坏,等到吴县爬起身,坐到凳子上的时候,两女那暧昧的目光,盯着吴县那故作正经的神态,再看看冷冰月那娇羞的神态,两女又对视一眼,随后采取了一个共同的惩罚措施:用小皮鞋的尖儿,往吴县的小腿上踢了一下,正好一人踢一条腿,吴县立刻咧着嘴,低下头吃饭,借筷子的快速舞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色狼,你怎么啦?”
白玉兰故意伸小手放在吴县额头上,轻轻摸摸,“不是生什么病了吧?怎么脸色那么奇怪啊?”
“哟,是啊,我的宝贝儿,你可千万别再出什么问题了,要不然,我们会担心死的。”
凯莉也极是配合地向吴县表达着“款款深情”蓝色的眼睛里,调皮的神色极浓,还故意眨了眨,转过头来望向吴县,金色的长发一摆,风情万种。
两女对吴县的惩戒,冷冰月当然也感应得十分清楚,正沉浸在醉人的羞意中的她,又能做什么?只能埋头吃饭,借以发泄心中的不安。